浴室的门是白色的玻璃门,从里能看到外面的影子,但从外是不能的。江淮谦这套房子以前没人住,他回来后才收拾出来。
从他这个角度看,什么都看不见。
可即便如此,他脑海里却依旧能浮现出很多旖旎的画面。水声不断,脑海里画面衔接到了一起,让他无法压抑。
越是压制,想的越多。
浴室里氤氲气蔓到了玻璃门上,雾茫茫一片,更是什么都看不见。
江淮谦紧盯着那扇门,喉结轻滚了滚,强迫自己从次卧离开。
到厨房灌了两杯冷水,江淮谦才暂时把身体里的燥热压了下去。
……
阮轻画洗了个澡,脑子又清醒了两三分。
她刚从里出来,便看到了坐在房间的人。
阮轻画怔了怔,有点儿意外:“你怎么在这。”
江淮谦“嗯”了声,指了指桌上东西:“给你煮的醒酒茶,喝一点。”
阮轻画“哦”了声,起身走近:“苦吗?”
“不苦。”江淮谦失笑:“有给你准备糖。”
阮轻画听着,瞬间开心。
她喝下,江淮谦给她塞了一颗糖。
阮轻画吃着,低声道:“这个糖还挺好吃的。”
江淮谦应着:“是不错。”
他看着站在旁边的人,低声道:“先把头发吹干。”
“嗯嗯。”阮轻画答应着:“你去洗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