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些事情,她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她在那个梦里梦到过。
但那再清楚,也是梦,当一切就那么发生时候,她大脑中一片空白,梦里所知道一切早已经距她远去。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甚至当那滚烫唇贴上她眼睫时,她浑身一个哆嗦,险些软了下去。
侯爷身形比她不知道高上多少,有力臂膀便拖住了她后腰,她便被抵在了那百宝架上。
华丽上等墨色布料紧贴着她身子,尊贵有力男人和她只隔着一层布料距离,逼人热度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而那滚烫唇却落在她眼睑上,又滑过她脸颊。
“侯,侯爷……”香妩被禁锢在那百宝架和侯爷之间,无助地仰着纤细柔白颈子,茫然地看着眼前男人,她甚至恍惚觉得,这也许只是一场梦。
一场关于揉一揉梦。
霍筠青低首间,凝着这被自己禁锢在怀中小丫鬟。
精致小脸泛起了桃花般晕红,一双清澈如泉眸子透着懵懂和无措,因为被迫后倾缘故,纤细颈子也随之往后仰,犹如樱桃一般唇儿茫然地微微张开。
她就像一株生在深山里小野花儿,并不名贵,却明媚粉嫩,透着动人清香。
让人不由得想伸出手采撷在手心里。
霍筠青眸光转深,视线下移,便看到了薄薄粉衫包裹着地方。
他当然记得前几日撞上时感觉,这确实是大了一些,有一种就要透衣而出包裹感。
他挑眉,哑声道:“这里……可还疼?”
第18章 “你看中是本侯儿子?”
香妩原本是瑟瑟发抖,满心茫然。
她从来没想过侯爷会这么对自己。
在她心里,侯爷是小姐父亲,是高高在上所在,是定远侯府天,是整个定远城神祗不容亵渎,甚至仿佛抬头直视他都是一种罪。
但是现在,这么尊贵侯爷,却将自己用这种姿势禁锢在百宝架前。
她甚至能感觉到来自男性那强烈而逼人压迫感,能感觉到强硬男性在自己面前力道,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将自己撕破,予取予夺。
香妩咬着唇,惶恐无措。
偏偏就在这个时候,侯爷却突然这么问。
他问她,这里可疼。
哪里疼?
香妩气息渐紧,双颊染红,她记起了昨夜里梦。
昨夜里,侯爷就是用这种语气问她,问她可疼,问她可要揉揉。
香妩想到这里,身子都不由得颤起来,她哆嗦着唇:“不,不疼了……”
下一句,他是不是要问自己,需不需要他揉。
不……她不要被揉。
她只要将来夫君揉,不能被别男人揉,她还要嫁人,还想过寻常人日子,她不想给任何人当妾。
然而她这么颤,压制着她男人自然感觉到了,那是仿佛湖中水波传来脉动感,柔软细腻,却富有弹性。
男人身形便随之僵硬起来。
任何男人都无法抵抗,更何况眼前小丫鬟是如此清新可口,仿佛枝头跳跃着小桃子,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
他眸光转深,转热,犹如熔浆,就那么盯着小丫鬟,而他大掌则是完全扣住了她后腰。
“是本侯把你撞坏了吗?”
低低声音如夏日风,就轻轻喷薄在香妩脸上,香妩脸红仿佛火烧,心也跳得厉害。
她是做过一个那样梦,梦里什么都见识过了,但是现实和梦真得不一样。
香妩羞涩地咬着唇,眼泪几乎就要落下来了:“不,不是……”
霍筠青:“不是本侯,是别男人?是谁,撞了你这里?”
香妩不由得发出低泣声,那是羞涩到无法抑制哭泣,她躲开侯爷那烫人视线,咬着唇道:“是侯爷,奴婢错了,是侯爷给奴婢撞,不过,不过已经好了!”
可不要揉了,千万不要揉!
香妩不想男人帮她揉。
可谁知,霍筠青却道:“既是好了,你为何颤成这般?”
因为你这么制着我啊!
香妩心在哭,但是她却不敢这么说,她委屈巴巴地扁着唇儿,一句话都不敢说,唯独睫毛上挂着泪珠儿盈盈欲滴,最后噼啪一下顺着她娇嫩如花脸颊落下。
霍筠青看着她眼泪,也是微怔。
并不想欺负她,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放过她。
但是她拧着那细腰,当着他面四处勾引府里男人,摆出好一副春意萌动模样,仿佛一刻不能离了男人般,这难免让他禁不住了。
如此动人颜色,又是妙龄之年,若是被别男人这么糟蹋了去,倒是可惜了,是以终究动了念头。
可现在她却哭成这般,委屈巴巴,倒仿佛他强了她似。
霍筠青以指捏住那精致单薄小下巴,看着那泛了羞涩嫩红脸颊上泪珠,哑声问道:“怎么,跟了本侯,委屈了你不成?”
香妩听到这话,眼泪更是往下落,她又惊又怕,小声嗫喏道:“不委屈,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呢……
香妩大脑一片空白。
她知道自己傻,并不懂这些贵人心思,但是她却明白,侯爷让自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