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那样了?” 容虞像是发现他的异常一样,推开了她之前住的那个小院子的院门,道:“还能是因为什么?遭人迫害啊,我母亲是外地人,在上京城举目无亲,还不是别人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张岑斐跟着容虞走进院子,忙追问道:“可是,可是……” 他可是了半天也没可是出什么来,容虞侧头看着他,问:“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