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句,无奈之下,她只得坦白,“其实我没去出差,我是生病了,但是只是小感冒,没多大问题。”
“我就说你肯定是生病了!看医生了没?吃药了没?情况怎么样?”
“看医生了,就是小感冒,吃了点药就差不多好了。”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去你那儿?”
“这不是怕感冒传染给你了,没事,妈,小感冒而已,吃点药休息休息就好了,别担心。”
这时电话那边换了许父,“盈盈你生病了?”
“小感冒而已,爸,你们别担心了,没事的。”
“怎么感冒了?”
“就是晚上没盖好,空调吹凉的。”
“你们年轻人睡觉就是爱吹空调,吹一晚上哪能行啊,现在吹出病来了吧,以后晚上别可着劲儿地吹空调了,就算不吹感冒,也会得那什么‘空调病’。”
“知道了。”
好说歹说才让父母打消了来这里的念头,许盈擦擦额间的汗。
要让他们知道她住院了,他们肯定要来这里照顾她,她不想让他们奔波累着他们。
放下手机,许盈手背放在额头上,仰视着白得发光的天花板,眸中一片空茫。
入夜,夜色如墨砚,周衍展开右手掌心,一瞬不瞬地凝视掌心细微的划伤。
虎口中央走向手腕的掌纹线被凝固的血模糊。
“手怎么受伤了!”周奶奶不知何时出现。
“没事。”周衍收起手掌。
周奶奶一把握住他的手,“血都干了,怎么不弄干净了擦点药!”她赶紧端水给他清理了伤口。
上药时,周奶奶说:“这可是生命线,伤不得的,还好只是轻微的划伤。”
“生命线?”周衍看向被划伤的那条掌纹线,从虎口中央走至腕部,包围着整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