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 灵堂里人不多,站了大约七八个人,都穿着纯黑色的西装和长裙,应该是珍言的亲属,她父亲还好,只是红了眼眶沉默着,她的母亲跪坐在地上,头别一朵白色丝质纱花,倚靠着棺椁,哭得像个泪人。 阿善走过去,递上手里的白菊花,花梗处扎了黑色的丝花。 珍言父亲似乎是认出了她,走到她身边,低声开口:“你…是崔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