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绵绵点了点头,“只要五哥需要我,什么时候我都会帮五哥的。”
秦阳洲在得到姜绵绵肯定的答案后,就看向了秦婉音。
“那你们聊。”
秦婉音握了一下姜绵绵的肩膀,就把竖着耳朵在听的姜璟飞给带了出去。
虽然她很好奇老五什么时候跟绵绵见过的,也不知道老五要绵绵帮什么,但她还没见过老五求过谁,从小都是别人求着老五,就连她想让老五笑笑都不容易。
姜璟飞垮着肩膀,很不甘愿就这么走了,在关上病房门时,脑袋还往里探,秦婉音见状就直接揪住了姜璟飞的耳朵。
姜璟飞疼得想要大叫,可他是公众人物,要是被他的粉丝看到就完了。
在姜璟飞缩回脑袋后,秦婉音也是见好就收,没让姜璟飞在别人面前出糗。
“妈,你怎么就这么出来了,难道不好奇老五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吗?”
秦婉音:“你管好自己就行,老五只让绵绵帮忙没叫你,你是不是该自我反省一下?”
姜璟飞:“……”
撇了一下嘴后,姜璟飞又凑到秦婉音身边小声问,“妈,你当时跟墨司霆在病房里说什么,怎么叫他司霆这么肉麻?”
秦婉音深吸一口气,给了姜璟飞一记白眼后,没再理睬姜璟飞就走人了。
病房里,秦阳洲将床头的手表递给了姜绵绵。
“绵绵,你看看。”
姜绵绵接过手表看了看之后,微眯了一下桃花眼。
“附身在手表里的哥哥不见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秦阳洲点了一下头。
“用了绵绵你给我的牛眼泪后,我就见到了学长,我才知道学长一直藏身在这手表中,其实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没见到学长出来,可我在中毒晕倒前见到了学长,学长打了抢电话后,被什么东西给抓走了。”
目光落在姜绵绵手中的手表上时,秦阳洲清冷眼瞳中的忧色更浓了几分,“我醒来后一直在感应学长,我能感觉到学长不在手表里了,学长一定遭遇到了什么危险,否则在我完成学长心愿前,学长不会无故消失不见,二哥都告诉我了,绵绵你是玄学大师,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姜绵绵点了点,掐指一算后神色有些凝重。
秦阳洲看在眼里也紧张了起来,“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姜绵绵怕让秦阳洲个更担心,收起沉重的心情轻轻摇了摇头。
“五哥猜测的没错,学长哥哥是被人给抓走了,我会想办法把他找回来的,这块手表能暂时我保管吗,我要用它去找学长哥哥。”
“手表绵绵你尽管拿去,我带着它其实也是因为愧对学长,想要记住自己未履行的承诺而已。”
“嗯……”
姜绵绵敛着眸子,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手表镜面。
安静地过了几分钟后,姜绵绵才抬眸看向秦阳洲。
“五哥跟学长哥哥并不是恋人?”
听到姜绵绵的话,秦阳洲眼中出现了惊讶。
他从没有跟人提起过。
绵绵竟然知道了……
“绵绵,你是怎么知道的?”
“五哥就当我是通过这块手表的记忆知道的……这个学长哥哥一定对五哥很好吧,所以五哥就算被家里人误会也不愿意解释,对不对?”
秦阳洲注视了姜绵绵好一会儿,内心里已经完全确定二哥所说的,他们这个年幼的妹妹,真的深藏不露,能力非凡。
“我是跳级上的大学,读研究生时才十五岁,学长叫童翰海,是带我的教授的助教,年长我是十几岁,在我被因为年纪受到排挤和被教授骚扰时,是学长将我当做弟弟照顾了我……”
说到这里,秦阳洲停顿了一下来,对姜绵绵笑笑后才继续说道,“并不是家里的四个哥哥不好,而是我和几个哥哥爱好兴趣截然不同,平时说不上话,也很少交流,与其说我把学长当做哥哥,我更把学长当做知音……
学长也会把一些秘密说给我听,包括学长暗恋很多年的对象是跟他一起长大的表弟,当时我知道后也很震惊,学长也知道这段感情被世俗所不容,只要踏出去一步,就会断了学长和他弟弟所有感情。
一直以来学长很痛苦,越压抑越痛苦,为了能麻醉自己,学长学会了酗酒逃避,我原以为自己只是个倾听者,可是见到学长日渐憔悴,我就跟学长大吵了一架,与其这样折磨自己,不如快刀斩乱麻有个了结,学长那个样子跟他已经失去了表弟有什么差别,学长当时也说他想通了……”
姜绵绵见秦阳洲又停了下来,就端坐在秦阳洲病床边,安静乖巧地等着。
秦阳洲默默叹息了一声后,目光落在姜绵绵手上的手表上。
“学长托我把这块手表交给学长的表弟,学长的表弟就会知道学长的心意,可我才走出校门不久,就被人闷棍给打晕了。
再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学校里全是我和学长的流言蜚语,学长就像人间蒸发消失不见了,学长的父母因为那些流言蜚语找上了门……
后来我就出国了,回国后的这几年,我一直在打探学长的消息,连学长表弟的消息也没打探到,我戴着这块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