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琼诗一听到婴鬼,脸色就更白了几分。
墨信厚觉得姜绵绵不知所云。
“我的妻子好好的,你怎么诅咒她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缠了?”
姜绵绵没有看墨信厚。
继续淡淡看着柯琼诗。
“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他们原本有机会出世,可是被他们的妈妈扼杀了,缠着你的婴鬼,就是你的亲……”
“不要再说了!”
柯琼诗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了一声。
这让在场的所有人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墨信厚察觉到柯琼诗的异常,搂着柯琼诗的腰,盯着心虚的柯琼诗抿了一下唇。
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好问什么,只能将想问的话先憋了回去。
墨翎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冷笑,对墨信厚和柯琼诗回以轻蔑的眼神。
“是你们咄咄逼人在,现在还不许别人说了,小婶婶是龙虎山的玄学大师,不会看错的。”
柯琼诗在没和墨信厚在一起时,八卦新闻满天飞。
现在小丫头提到了婴鬼,他就猜到了某种可能。
原本爷爷也不同意柯琼诗进墨家的门,是墨信厚被柯琼诗迷得神魂颠倒,非得和柯琼诗结婚。
墨信厚算什么东西,轮得上他质疑小丫头能不能进墨家?
柯琼诗这种女人都可以。
小丫头怎么就不可以?
在场的所有人在听到墨翎叫姜绵绵“小婶婶”后,脸上的表情各有不同,墨翎一直跟随在墨司霆身边,墨翎都那么叫小姑娘了,墨司霆和姜璟霖都没有否认,这事八成是板上钉钉的,洞察风向的人,立刻悄悄联系自己公司的人,很多项目的战略方向要调整。
柯琼诗握紧了拳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冷静正常。
整理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柯琼诗对墨翎笑脸相迎,“今天是我和信厚的婚礼,从今天开始翎少爷也是我堂弟,堂弟啊,咱们都少说些,多吃点,不要客气。”
对于柯琼诗的讨好,墨翎嗤之以鼻。
别以为他刚才没看到柯琼诗用什么眼神看他,这女人演的戏不怎么样,拍的都是些烂剧,现实生活中演技倒是好。
说的好像她大度求和,受了莫大的委屈。
一开始挑事的就是她和墨信厚。
“刚才你不是好心提醒小婶婶吗,那现在我也好心提醒你……”
墨翎故意拉长语调,“哪天生了孩子后,好好验一验是不是堂哥的,否则帮人养儿子就不划算了。”
“墨翎,你算什么东西!”
墨信厚怒不可遏之下,直接挥拳打向了墨翎。
墨翎完全没有闪躲。
挨了一拳之后,除了偏过了头,站在原地一动都没有动。
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墨翎擦掉唇角的血渍后,漫不经心地开口,“看来堂哥也不喜欢别人的‘好心’,今天结婚却这么大的火气,就跟真的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说的都是真的呢。”
“你说的就是真的。”
姜绵绵将墨翎拉到自己身后,仰头沉着眸子跟墨信厚对峙,“原本我不想多说的,你打了墨翎,那我不介意帮你们捅破最后一层遮羞布。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新娘是有身孕,才能够嫁进墨家。”
墨信厚沉黑着脸,指着姜绵绵的鼻子骂道,“知道琼诗怀孕并不难,你就是来破坏婚礼的对不对!”
“要破坏你自己婚礼的是你自己,是谁刚才一副要醉倒的模样,借着醉酒出口伤人的?”
她绝不允许有人污蔑大叔。
墨信厚怒气冲天咬紧了牙关,姜家这个小丫头让他恨得牙痒。
他的确借机想让所有人知道,是墨司霆克死了他的父母,今天是他结婚,相信墨司霆在这么多人面前,不会跟他一个喝醉酒的人计较。
可墨司霆带在身边的这个小丫头,却为墨司霆出头,成功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你肯定也被那些八卦给影响了,琼诗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个处.女,我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墨信厚非常自信回怼姜绵绵,“你这样污蔑琼诗,我是可以告你诽谤的。”
看着自信到自负的墨信厚,姜绵绵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
难怪有句话叫作: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
再跟墨信厚多说也没有意义,姜绵绵就看向柯琼诗。
柯琼诗靠着墨信厚,在墨信厚的自信影响下,柯琼诗也有底气。
“你这小姑娘心机怎么这种,自己无法嫁进墨家,却要嫉妒的说那样的话……”
“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我猜你会想办法让他生不下来,但我要提醒你最后一句,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你命中最后一个孩子,你要还是将他扼杀,那么你将永远没有孩子,一辈子被婴鬼缠身,厄运连连。”
柯琼诗脸苍白地咬紧了唇角。
忍着背脊发凉,柯琼诗大声呵斥姜绵绵,“不要以为你仗着是山里来的,就说自己是玄学大师,张口就说些捏造事实的话,哪有玄学大师会像你这样的?”
“怎么没有?”
墨司黛穿着一身黑色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