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他怎么不知道?
拓跋樾急忙追问:“除了那个家,你哪里还有家?”
哪里?
苏婳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幽幽然地道:
“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得坐飞机,不,不对,这
里没有飞机,就算有,也没用。那是一个连飞机都抵达不了的地方。”
拓跋樾越听越迷糊,问:“什么是飞机?”
苏婳笑:“告诉你你也不懂。算了,到不了就到不了吧,睡觉吧,梦里什么都有。”
说完,在拓跋樾的搀扶下,她摇摇晃晃朝床榻走去。
“砰——”
两人一起摔倒在床上。
凤冠压得她极不舒服。
她抬手想要取下,却感觉脑袋一轻,凤冠不翼而飞。
拓跋樾帮她取下凤冠后,又开始帮她脱衣服。
没有了里三层外三层的束缚,苏婳浑身舒坦,心情也跟着变好。
她一把抱住拓跋樾道:“这个抱枕真暖和。”
拓跋樾偏头望着她,问:“知道我是谁吗?”
咦,抱枕会说话?
苏婳眨巴着一双桃花眼,一脸疑惑地望着拓跋樾。
过了许久,她终于认出他:
“你是阿樾,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对,我是阿樾。”
拓跋樾跳过这个问题,道:
“婳儿,我说过不碰你,可如果是你主动的,那就不能怪我了是不是?”
什么意思?
苏婳歪着脑袋,努力想了又想,觉得阿樾的话实在挑不出任何毛病,于是她用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