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偏就不想遵守了。
大不了,要命一条!
围观学生越来越多。
苏婳浑身热血直冲头顶。
她冷冷一笑,目光嘲讽地望着拓跋樾道: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男人可以左拥右抱,女人却不能有未婚夫?这是什么道理?真要这样,你们男人娶谁去?娶母猪吗?
”
拓跋樾心中一阵慌乱,但他并不后悔。
当时,他若跑来跟她解释,只怕她早就没命了。
只有活着,才有将来。
见一向温柔恬静,与世无争的司千舞居然气成了这样,围观学生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这两人之间,肯定有故事!”
“我也这么觉得,否则,沈樾同学纠缠谁不好,偏要纠缠有夫之妇?”
“舞儿不是有夫之妇,她只是有未婚夫。”
“一样一样,未婚夫也是夫。”
“根据我多年看话本的经验,这多半是一个痴情女子负心汉的故事。”
“司千舞老早就有未婚夫了,她的痴情不是全都给了牧清晗吗?怎么又冒出一个沈樾来?”
“所以,这其实是一个痴情男子负心女的故事?”
。。。。。。
就在这时,牧清晗拨开人群,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他原本就在附近巡店,想趁午休时间过来看望舞儿,但又怕舞儿拒绝,不知不觉他就来到了书院门口。
原以为大门口安安静静不会有什么人,谁知人山人海很是热闹。
他心里想着舞儿,对看热闹没什么兴趣,谁知却听到了舞儿的声音。
难道是太过思念,所以出现了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