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的话来。
“连话都不会说也敢上台,我看你是关系户吧?草包。”
申屠野一
脸不屑地哼哼唧唧。
谢沉玉看了他一眼道:
“正事要紧。”
然后她转眸望向冯心雅,问:
“冯心雅,曹琼是你丈夫,你为何告他杀人?他又杀了何人,你且仔细道来。”
曹琼急忙道:“看雅儿这情况,多半是受打击过度,疯了。”
严雪兰恍然大悟:“我就说嘛,冯心雅怎么可能告自己丈夫?肯定是受打击过度疯了,她现在说的话全都是疯言疯语,不足为信。”
“你说疯了就疯了?那我说你疯了,你认不认?”
苏婳目光嘲讽,声音冰冷:
“那以后打官司,但凡有人证,我们就说这个证人是疯子,岂不是所有人证都没用了?说人疯了你得有证据。在场所有人都看到了,冯心雅一切正常,并没有做出什么疯子该有的行径。”
“她状告自己丈夫,还不够疯?不是疯子是什么?”
严雪兰义愤填膺地反驳。
苏婳冷声笑道:“状告丈夫怎么了?难道丈夫就不能是杀人犯?”
“怎么可能?!”严雪兰振振有词地道,“以曹琼的为人,断然不会杀人,定是冯心雅脑子不正常胡说八道!”
苏婳淡淡地道:“麻烦先听曹夫人把话说完再来辩驳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