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登门,我父兄的灵堂冷冷清清,嫂子她排除万难,抱着兄长的牌位嫁入我容家,为容家洗刷冤情,撑起整个容家,那个时候,你在哪里?你拿什么跟
我嫂子比?什么男人女人,这重要吗?我只知道,谁对我好,我记一辈子!”
“说得好!”人群中,有百姓红了眼眶,拼命鼓掌。
什么男人女人,那根本就不重要。
重要的是,对自己好。
老学究被怼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容轩接着道:
“嫂子她守的是望门寡,清清白白,当然,清白不清白其实也不重要,因为心灵的纯净更为重要。她守了这么多年,兄长泉下有知,定然是万分感激的。这足够了!为什么要守一辈子呢?一辈子冷冷清清的,兄长见了,定会心疼的。”
人群中的徐婉茹红了眼眶,雾气将睫毛染湿。
她从没想过要再嫁。
今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气不过。
她可以选择守望门寡,也可以选择守一辈子。
但前提是,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有人逼她,她当然不乐意。
特别是,逼她的人分明是居心叵测。
她愿意守寡是她自己的事,凭什么要逼迫那些不想守寡的女人也一起守寡?
这世间男子,好坏相差可就太大了。
比如说她的妹妹徐婉芸遇到的那个男人可就太糟心了。
如果那种糟心男人死了,难道也要守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