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你别这么看着我,整的好像昨晚是我主动一样。”
陆松一脸无语的看着床上的女人。
女人此刻平躺在床上。
素手紧紧拽着被子,不让陆松看到她一点点的身体。
一双冷眸。
死死的盯着陆松。
混蛋!
大混蛋!
趁人之危的畜牲。
她保存了二十三年的第一次啊,就这么被眼前的男人拿走了。
越想越气。
越想越想杀了他。
连同想杀掉的还有昨晚那两个给她下药的混混。
同时间…
后悔席卷全身。
就不应该因为心情不好去酒吧买醉。
陆松见女人只盯着他不说话,只能接着说道:“美女,事情已经发生了没法改变了,你想怎么样你就直接说吧。”
陆松说完。
目光落在了床单上那一朵绚丽的梅花上。
嗯。
没错。
女人是第一次。
也是因为女人是第一次,陆松才会这么有耐心的跟女人掰扯。
不然的话。
看他会不会多说一句话。
想他在北非战场的那段时间里。
哪个被他上的女人,事后有资格听他说一句话的,当然那些女人也没一个是第一次。
半个月前。
早已厌倦了战场生活的陆松,终于是下定了退休的决定,跟他的一票兄弟说了他的退休想法,便是到了临近的一个欧洲小国,搭乘飞机回到了华夏。
不知道去哪的陆松。
来到了他被老头子带走前流浪过的城市宁海。
在已经过去的半个月时间里,陆松每天晚上都会去酒吧喝上一小会的酒。
昨晚也不例外。
但昨晚出现了意外。
出手救下了被两个混混下药的女人,然后他在酒店被女人主动了。
再接着…
就是现在了。
一个能在酒吧醉酒的女人,居然还是第一次,这让阅女无数的陆松,表示一万个不理解。
但眼前铁打的事实,不理解也要理解了。
“美女,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没要求了。”
陆松等了三分钟。
床上的女人还是一语不发,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转眼间…
又过去了三分钟。
一语不发被女人继续贯彻着。
“看来你是真没要求了,既然如此的话,那我就走了。”
陆松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朝外走去。
步伐很慢。
好似在等女人反悔。
眼看着要走出房间了,耳边还是没响起女人的声音。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一只脚踏出了房间,另一只脚跟着要踏出房间的时候。
女人…
出声了。
“你叫什么名字。”
“陆松,陆地的陆,松紧的松。”
陆松见女人总算是说话了,脸上浮现出灿烂的笑容,转过身朝女人看了过去。
心情大好的他。
也有兴致打量女人的容颜了。
一张白皙的鹅蛋脸,搭配上完美的五官,直接美的突破天际。
此刻女人。
在那泯着双唇。
时不时还咬上那么一下。
天啦噜,救命救命,太特么诱人了。
陆松看着看着。
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
小腹升起一股洪荒之力,想跟女人重温一下昨晚的美好。
“呵呵,男人。”
陆松的猥琐模样,让女人冷笑,也让女人身上席卷出一股夹杂着冰寒的杀气。
房间内温度。
刹那间降到零点。
陆松被这突然下降的温度打了个措手不及,瞬间拉回不知飘到哪里去的思绪。
当他看到女人那鄙夷的目光,老脸不由一红。
咳嗽两声,以掩尴尬。
笑眯眯的看着女人说道:
“美女,你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你要天上的月亮你也给你摘下来。”
“我现在要穿衣服。”女人冷冷道。
“你要穿衣服你就穿啊,不用特意跟我说的。”
陆松没反应过来女人的意思,想也不想的说道。
“我现在要穿衣服。”女人声音更冷了。
“我说了,你要穿…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
陆松就要重复刚刚的回答,但他这一次没说几个字就反应过来了。
连忙转过了身去,嘴里嘀咕:“昨晚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
“不仅看了还摸了。”
“现在穿衣服,直接穿不就好了,还让我转过身。”
“……”
陆松的嘀咕声。
分贝是不高,但架不住房间不大啊。
女人听的一清二楚,俏脸一下被寒霜笼罩了,眼中杀气冲破了三十三重天。
手上若有刀。
绝对捅进陆松的后心。
“混蛋。”
低声骂了一句。
窸窸窣窣的穿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