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边吃饭边观赏师傅在卷手握寿司。
师傅卷好一个放在出菜处,抬眼看见蒋阎领着姜蝶坐下,神色意外。
来店里包场的人很少,更别说还反复包,难免对蒋阎有印象。偶尔,这人也会独自前来,坐在角落,沉闷地吃完饭匆匆离开。
这一回,这个酷小子居然带了一个女孩子过来。
师傅颇有意思地给他们上菜时,额外赠送了两杯气泡水。
“它的名字很好听哦,とおはなび,遠花火。”
姜蝶惊喜地接过,连声说谢谢,好奇地问这个在日语里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在远处观看没有声音的烟花。”师傅眯起眼笑,意有所指地看着他们俩,“旁观别人的爱情,很接近这种感觉。”
姜蝶蹭地一下红了脸,嘟囔道:“你们这家店真的好会取名哦……”
蒋阎和他对了一下视线,颔首:“谢谢。”
“哈哈,不客气。”他摆手,“以后多来光顾。”
待他走远后,姜蝶啜了一口饮料,抿了抿嘴:“你只能和我光顾。”
蒋阎失笑:“好,学生会的人下次不准再来这里聚餐。”
她跟着笑了一下,眼神里却没有笑意。
她知道自己说的不是学生会的人,但她却没有勇气问,诶,你是不是和姓石的人吃过饭,你们以后,还会不会有可能一起吃饭?
她心不在焉地放下杯子,状似随意地问:“师哥,你家是做什么的呢?”
他正在给面前碟子的酱油里放芥末,闻言不咸不淡道:“问这个干什么?”
“你都清楚我家是什么样的,我却什么都不知道。我觉得我对你不够关心。”
“他们就是生意人。”
他言简意赅,似乎就是这样,没什么好说的意味。
姜蝶也觉得这个问题没劲透了,她闭口没有再追问,捞起一片刺身蘸了蘸酱油,一口下去,喉咙连着鼻腔像被抹了一百只风油精,眼圈边泪花都浮出来。
蒋阎一惊,连忙给她递水。
姜蝶咕咚喝下一整杯才缓过来,指着那碟酱油控诉:“我天,你刚刚是放了多少芥末进去。”
蒋阎这才有些恍惚地看向碟子:“……不小心放多,我换一个。”他点的亲子盖饭上了桌,姜蝶说着让我尝一口,舀起一勺鸡肉夹杂着鸡蛋的饭粒,感叹说:“我觉得这个饭的名称真的很丧心病狂。”
蒋阎重新调了一盘芥末,心不在焉地回:“怎么?”
“亲子饭,我第一次吃还以为是什么适合父母和孩子一起吃的饭。结果呢,它的意思是父母亲和孩子一起做成一道菜。虽然指的是鸡蛋和鸡肉,我还是觉得很变态……”
他动筷的手一顿:“……我之前倒是没注意过这一点。”
姜蝶眼见他开始把鸡肉和鸡蛋挑开来,懊恼道:“啊,是不是说这个倒胃口?”
他摇头:“我只是在想,发明这道菜的人,一定拥有很美满的家庭吧。可他有没有想过,对某些人而言,如果让父母和孩子死都捆绑在一起……”
“那是一件比死还残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