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破坨拍了拍胸口, 目光殷切地看着傅殷, “只有做了体修才知晓体修的好处。”
傅殷一脸冷漠地摇了摇头, 她完全不想和他拥有一样的体格, 也不想知道有什么好处。
她只想做一个仙气飘飘的剑修, 做一个不能打的但是好看的剑修!
破坨见傅殷默然的样子,眼珠子转了转,突然道, “看来小妹你是不信我了,不如这样,老头子我站在这里不动,你给我来上一掌,我若是退后一步,便再不和你提这事如何?”
“真的?”傅殷抬头看了破坨一眼,有些诧异。
破坨拍了拍胸口,一脸骄傲,“当然是真的!”
“小妹不用客气,尽管打!”
傅殷闻言,想了想,点了点头。
唐轩丞与傅霄也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这边,有些搞不懂这是什么神奇的走向。
傅殷一只手还被沾在这长剑之上,只有一只手能使力,傅殷调整了一下坐姿,从石台之上一跃而下,而后甩了甩胳膊。
傅霄一脸好奇地看着,唐轩丞虽是没说话,却也偷偷瞥了这边一眼。
傅殷没用灵力,攥了攥拳头,猛地打向了破坨的肩膀处。
只听一声闷响,唐轩丞听着便觉得肩膀一疼。
却见破坨仍稳稳地站定在那里,面上一派淡然,拳头却是攥的死紧,拳头上的青筋却是凸起,好在他这衣服袖子足够长,遮住了他的手。
破坨不着痕迹地低头看了一眼,只见他脚下的土地隐隐下陷,甚至裂开了像蛛网一般的纹路,破坨面上不动声色,看着傅殷露出了个笑容,“如何?”
傅殷眨了眨眼睛,十分捧场地称赞道,“厉害。”
破坨谦虚一笑,“你再好好想想,过会老头子再来看你!”说完,破坨拍了拍衣服,重重地走向了另一边。
在走到无人的地方之时,破坨方才的淡定从容瞬间崩塌,腮边的肌肉抖了抖,破坨猛地倒吸了一口气,连忙揉了揉肩膀,这女娃子真是好大的力气……方才他差点都没绷住。
破坨揉着肩膀,龇牙咧嘴地走了。
傅霄看着破坨淡定离开的模样,有些犹豫,“姐,我觉得你可以去试试啊,这老头看起来蛮厉害的样子?”碎石宗的名声在外,风气很好,且对内极为护短,况且以傅殷现在的情况,若是能拜入碎石宗,对她完全是有利无害。
傅殷甩了甩拳头,看着破坨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夜色渐渐降临,秘境中渐渐热闹了起来,那些弟子一批一批地燃起火,坐在火堆边上,一脸激动地畅聊着未来。
他们还没搞懂这次意味着什么,只是觉得四大家族的弟子,能以这样一个方式聚集在一起,似乎还蛮有趣的。
唐轩逸好心地给傅殷他们在石台边上也升起了一堆火。
傅殷正靠在傅霄肩膀上,闭目养神,火光跳跃着,光影明明暗暗地落在傅殷的面上,衬得那张小脸格外精致,长长的睫毛宛如小扇子一般。
唐轩丞忍不住看向覆在他手背上的那只手,那手白皙小巧,手心很是柔软,骨节匀称,散发着淡淡的暖意,手背上还有着些微的细小血痕,比他的手小了一圈。
这么一看,唐轩丞耳根又有些烫,忙移开了视线。
随即,在看到傅霄的手时,唐轩丞脸色一阵木然。
……
傅父与其他家族的长老们坐在帐篷中,看向那个石台所在的方向。
他们细细商量了一番,仍是没搞清楚这石台与长剑的来历,且他们丝毫都看不出这石台与长剑的异样,就算是站在石台边儿上,也完全察觉不到其上有灵力波动,实在是诡异的很。
然而这石台看着一般,却是坚硬无比,无论他们如何,这石台仍是纹丝不动,一点损坏的迹象都没有。
现在家族中的弟子们已经被找回的差不多,只还有个别落单的,四大家族商量了一番,为了防止这里还有其他逃出来的恶徒,打算明日便先带领族中弟子退出秘境。
剩下的弟子再安排其他人慢慢寻找。
至于那石台与长剑,到时候打算先将他们送往灵盟,到时候再做打算。
傅敛坐在傅父的旁边,面色沉沉,他到现在仍在想着傅殷那时的状况,他那时分明看到了傅殷被磨丁老人抓透了肩膀,甚至还中了毒雾。
一开始他还并未在意,直到他听傅父说,那人最擅长用毒之时,方才心生怀疑,回来之时,看傅殷的模样却像是已经痊愈了,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做了什么解去了那毒,甚至伤口恢复的都这般快。
傅敛又想到傅殷从崖底回来之时,似乎并没有到受那崖底的怨气影响。
傅敛眸色暗了暗,看着石台的方向,若有所思。
……
第二日一早,破坨便又摸到了石台边上,“昨夜我听那群人商量好了,他们打算先从我这里借几个弟子,将你们连着这石台抬回去,再商量对策。”破坨又凑到了几人身边,小声道。
“?”傅霄和唐轩丞几人的脸色瞬间变了,他们在这里已经够丢人了,若是被这几个秃头扛着回灵盟,一路被人围观到家,他们脸还要不要了?以后还怎么闯荡修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