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来。”
鸢三娘知道军务重要,也不敢托大,赶紧应下。
沈绛立即带人赶回西北大营。
待她到了之后,就见宋牧一脸纠结,说道:“郡主,蕲州的事情,只有请您去解决了。”
沈绛没想到,宋牧一上来就会跟她说这个。
“蕲州问题很严重吗?”
宋牧无奈说道:“根据送回来的军报,将士们的情绪极大,正巧左将军去了前哨营,无法及时赶回。将士哗变,都需声望高者前去解决。”
沈绛有些不敢置信:“为何会发生将士哗变这样的事情?”
“据说是蕲州守备将军贪墨,贪污了将士的冬季棉服和口粮等银两,士兵们连饭都快吃不上,实在是活不下去。这才……”宋牧说到这里,似乎痛心疾首,说不下去。
沈绛怒道:“让守卫疆土的士兵,连饭都吃不上,简直是岂有此理。守城将军是谁,我看他实在是活的不耐烦。”
蕲州也是边关重镇,一向需要防御北戎。
也幸亏北戎大军被他们打退,前线一直在往草原上退后。
若是这样的消息传出去,蕲州就是北戎人嘴里的肥肉。
特别是他们还是粮道最重要的转运站,仓库里贮备着大量军粮。
“蕲州仓库还有大量贮备粮,”沈绛一脸头疼。
宋牧说:“这也是蕲州士兵们哗变的原因,粮仓中有那么多粮食,战士们却只能受冻挨饿。”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虽然那些粮食也是给军中的军粮,可却是大部分供应西北大营。
明明同为守卫边境的士兵,西北大营的士兵能够吃饱喝足穿暖,他们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如何能不让人心生怨怼。
时间一长,便出了大问题。
沈绛低声问:“现在军中没有别的将军了吗?”
她理想中,自然是宋牧亲自去一趟,可是他走了,西北大营该交给谁。
宋牧无奈说道:“郡主,您不知这其中的厉害,但凡涉及军中哗变,那些将士并不会买普通将军的账。毕竟他们已经犯下了杀头的罪,要么一条道走到黑,要么有一个能够赦免他们罪过的人出现。”
“并非我贪生怕死,不想去解决此事。”
“而是,相较于我前往,郡主才是真正能够解决问题的那个人。”
沈绛是朝廷亲封的郡主,又刚带领西北大营打赢了这场仗。
末了,宋牧叹了一口气:“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若此事无法及时解决,只怕……”
“好,我去。”
沈绛深吸一口气。
三日。
蕲州城离这里不过百里地,她带人快马加鞭前往,一日之内便可赶到。
然后想尽办法解决问题。
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与清明与卓定汇合的地方。
于是她立即派人,送了两封信出去,分别给了清明和鸢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