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唯有哥才是白家的潜心的手工匠人,哥值得。”
刘勤不由泪目,回想曾经为了此机密恨过师父,也和师门诀别,也干过很多错事,浪子回头之后,再得到了这单子,竟觉得重之也重,轻之也轻,若能重来,只求师父师娘还在,白家一切如旧,他将单子收了起来,沉声道:“哥不会让你失望的。白家的大旗,哥决计扛到底了,有哥在一天,世上就有白家的名号远扬在外。”
洛长安点了点头,“嗯。我也不会丢下手艺的。
”
刘勤见洛长安虽然有心用胭脂提了气色,但仍难掩面色苍白,轻声问道:“可是受了委屈,又回娘家了?”
洛长安连忙笑道:“可没有受委屈呢,帝君待我极好,什么都教我用最好的,什么的都依我,将令我不顺心的全轰行宫去了。我哪里会委屈。”
刘勤颔首,“倒也不能过头了,你瞧你手握国库钥匙,帝君对你唯命是从的,怕引太后不快。到底是帝王家,前殿后宫关系错综复杂,恐你成了众矢之的,群起而攻之就不好了,我生恐哪个不要脸的一封折子参到帝君跟前说你祸乱后宫就完了。你不如放宽心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谁说不是呢。我心里有数了。知道怎么做,不如我带头将人都接回来,倒显得我大度了。”洛长安笑着,心里什么滋味不重要了,活着活着就成了一张大度的假脸,好无奈,又说道:“今儿是带白泽回来看看爹娘,他出息了,是咱家第一个保家卫国的武将。”
刘勤颔首,随即兄妹姐弟三人便拜了父母灵位,又同萧域一道用了午膳,说说笑笑好开心,大家一样的出身,都是商人,走南闯北,很多见闻可以交流,主要是没有什么体统限制,言论自由得很。
洛长安时不时看着天色,见快下午了,申时也近了,该回宫去罚跪了,不免感叹时间过得太快了,心里就舍不得离家了,只小声说:“哥,我该回去了。
”
刘勤摸摸她头发,本以为接触妹妹又会心口犯痛,岂料不痛了,于是便又隔衣拉了拉她手腕,“回去吧,嫁进了宫里,是不能太任性了,想回家就回家,是不行的了。”
洛长安走到了门外,正要上马车,萧域不知何故却突然将她叫住了,“长安。”
洛长安将自己的赤色披风搭在手臂上,见萧域有话要说,便对白泽道:“先去马车上等我片刻。”
“萧大哥,找我有事吗?”
“长安,我看得出来,你不快乐。”萧域深深的凝着她,认真道:“无论胭脂多明丽,赤色的披风多喜气,我仍知道你不快乐。”
洛长安轻声道:“萧大哥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了。”
“长安,如果你不快乐,我可以带你远走高飞。
我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我自有方法带你到没有烦恼的地方,隐于世外,从此了却三千烦恼,安稳地过一辈子。”萧域温声说着,倒不似假话,又似有意说的。
帝千傲到了片刻了,理了政见天色尚早便亲自来接洛长安回宫,于拱门外听见这段,便驻足了,感情这方面,他一直忌惮萧域,介意萧域,甚至想除掉萧域,甚至后来忍着腹痛和萧域做友人,但还是避无可避到了这个点上了。
朕和萧域,她...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