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加成,易漫如都仿佛吃出了记忆中的味道,破天荒的大开吃戒起来。
易漫如饭菜吃不少,酒也没少喝,开的那瓶红酒除了易家兄弟陪她小喝了几口,剩下大半瓶都让她一个人喝了,他们表示还是更喜欢二锅头。
酒足饭饱,兄妹几个又在电视机旁支起桌子,看着春晚打麻将,不知不觉已是十二点半,春晚也结束了,易母才催着他们散场。
他们家没有守岁到天亮的习俗,一般守到凌晨就可以了,主要是孩子们都熬不住昏昏欲睡了,易漫如也打了个哈欠起身问:“你们怎么回家?”
不等她说要用车送,易父便道:“骑摩托车来的,外面雨也不大,就让他们自己骑车回去吧。”
易漫如想想小刘被她两个哥哥以晚上不需要开车为由劝了好几杯酒,她自己更是喝完半瓶红酒越来越上头,也没人可以开车,便果断点头:“那就不送了,我去洗个澡。”
易父易母住着新楼最方便的一点就是有热水器,可以随时随地洗澡,易母闻言便道:“快去拿睡觉的衣服吧,我先帮你打开热水。”
因为开箱子找衣服耽误了几分钟,易漫如去浴室的时候水刚好热起来,痛痛快快洗了个热水澡。
再出来时,客厅里就剩易父易母了,连小刘都扛不住先回房休息了,易漫如便叫两老也早点回屋休息,易父易母却欲言又止的看着她,最后还是易母先开口,“怎么女婿今年也不同你一起回来?”
易漫如有点囧,心想今年难道就特别一点吗,盛总非得跟她一起?
正要开口解释一下他应酬特别多,突然听见一阵敲门声,易母忙抱怨着前去开门,“肯定是谁又掉东西了,丢三落四……”
话还没说完,看到自己刚才念叨的人就站在面前,易母一时却不知道说什么了。
见状,易漫如也好奇的凑过去,就对上盛总那爬上红血丝、一看就很疲劳的眼睛,顿时也跟易母一样呆若木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