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准时接。”
“我现在能叫你月月吗?”
“叫。”
“月月,我爱你。”
傻瓜。
陆月嘴角疯狂上扬,“好。”
“那你可以叫我城城吗?”
“没完了是吧?”陆月一脚踹郝城小腿上,“快点,没听见广播在催你了吗?”
呜呜呜。
郝城一步三回头的上了飞机。
陆月忍不住笑了,这傻小子。
怎么都过这么多年了,还这么爱撒娇?
郝城和许嘉言来到m国HSD的总部,按照要求递交资料,签字盖章,一般这种流程会走半个月,然后半个月后他就可以回去了。
然而,这一次,二十二天,郝城和许嘉言都没有接到任何消息。
两个人都有些怀疑是不是要过年了,m国金融系统那边的工作人员格外的拖沓。
然后等啊等啊等啊,等到了二十五天。
郝城已经是焦虑万分,恨不得立马回去继续筹办婚礼。
当通知他和许嘉言一切处理好了之后,他立刻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没想到,刚打开门,金融犯罪执法局的人已经等在门口了。
对方拿出一张限制出行证,“郝先生,我们怀疑你买通财务人员,在上报的资料中作假,贿赂m国证券交易委员会,进行金融诈骗。按照m国的法律,从今天开始你将不再享有人身自由权,并不得擅自离开m国。”
“呵。”郝城冰冷的看着对面的五个男人,质问道:“说我诈骗,作假,证据呢?没有证据,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郝先生,我们今天过来只是向你发放人身限制令,至于证据,开庭的时候,你会看到的。”
说着,对方做了一个请郝城回去的手势。
郝城审度的目光扫过对方的脸,然后默不作声的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郝城打电话给许嘉言。
他走到窗边,本意是看金融犯罪执行局的人走了没有,没想到就看到了停靠在门口的监视车辆。
对方拿着望远镜,非常警惕的看着他的窗户。
郝城立刻后退,躲到了窗帘后面。
这时,电话通了。
郝城问:“怎么回事?”
许嘉言也是急的上火,“这是诬陷,是构陷,我们根本没有做过这些事情。”
“我问你怎么回事!不要光发泄情绪。”
冰冷的声音让许嘉言上头的火气消了几分,“据说是我们总部的财务部总监招了什么联合做假账的事情,然后那个什么狗屁金融犯罪执行局的人就拿着法院的传书,给我下了人身自由限制令,现在我的门口就有两个FBI的人在监视,别说离开m国,就是出这个区现在都不可以。”
许嘉言说道:“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根本看不到账目,提交上去的账本对方说是有问题的,但是就是不给我们看。今天早上,金融犯罪执行局的人冲进了办公室,把原始件也带走了,也就是说我们现在根本没有账目可以看。妈·的,狗·日·的!这他妈是铁了心的要把我们整死。”
“冷静。”
郝城一边看着楼下监视的两个人,一边思考。
按照m国的法律,这项罪名判下来了,他将会面临三到五年的牢狱之灾。
财务部总监招认。
既然流出消息了,大概率是真的。
毕竟,账本原件都被拿走了,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招认真的不重要。
现在的问题是,能不能确认账目中被人动了手脚,有没有切实的证据证明他们曾经贿赂m国证券交易委员会。
如果这不是一场心血来潮的陷害。
如果他们早有准备。
那么,很可能早在半年或者一年以前,这一切就开始布局了。
那么贿赂m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恐怕也做实了证据。
越是想的深入,郝城也是越是火气上头,恨不得跟许嘉言一块儿骂。
很快,Walter总部的大律师克拉伦斯来了。
他刚刚从许嘉言那里了解了情况,也跑了证券交易委员会才过来。
不过他带来的消息并不乐观。
从他跑的这一路来看,证据很瓷实。
克拉伦斯说道:“财务总监乔治的账户这半年多快一年以来一直有大笔的金额打进去,证券交易委员会那边有三个人的账户也是同样的情况,而且是由乔治打给他们的。郝先生,如果您没有让人进行金融欺诈,我建议您排查一下身边的人,有可能是他们瞒着你干的。”
郝城凌厉的目光沉沉的压在克拉伦斯的身上,“你的意思是,这个罪名我还甩不掉了?”
“郝先生,最好方法就是排查一下Walter总部的人,以我的经验来看,很有可能是他们背着你干的。”
郝城冷静的坐着,克拉伦斯的话可以做两方面理解。
一是克拉伦斯真的认为这件事情是他做的,让他找个代罪羔羊。
二是克拉伦斯不认为这件事情是他走的,让他找个替罪羊。
但不管怎么说,克拉伦斯的想法都是把问题推到别人的头上。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