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徐青秋暴起,一巴掌抽向蔡羽灵的脸,蔡羽灵往后一仰,躲开,“老姐姐,怎么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我脸皮太厚了,没办法像你一样不要脸。”
徐青秋气的胸脯剧烈的起伏,鼻孔都放大了一倍多,她再一次高高的举起巴掌。
蔡羽灵顿时委屈的看向门口的位置,指着徐青秋委委屈屈说:“原神,她打人。”
众人+洛谨目瞪口呆的看着蔡羽灵:这女人变脸也太快了吧?
徐青秋愕然回头,一眼就看见原神那张明显生气的脸,一下感觉自己丢人丢大发了,她怒指着蔡羽灵骂:“你个绿茶。”
蔡羽灵眨眨眼,眉眼一弯,“我实话实说而已。”
众人+洛谨:……
笑眯眯阴人的女人太可怕了。
原杰将蔡羽灵和徐青秋叫了出来,询问情况。
徐青秋骂人的时候脸皮够厚够硬,面对喜欢的人反而扭扭捏捏,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蔡羽灵对原杰只是崇拜,又没什么顾忌,直接说:“她喜欢你,至于为什么针对我,可能是因为我抢了上课的最佳位置,也就是仰望原神你的最佳位置。”
原杰听完,让蔡羽灵回去,对徐青秋说道:“你来这里是上课的,不是追星的。如果你的脑子里没有数学,以后不用来上课。”
说完,原杰抬步走进了教室。
徐青秋站在原地,委屈的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原杰没说让她进去,也没说让她罚站。
她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
而且自己的小女生心思还被蔡羽灵直接戳穿了,这让她怎么面对原神?
徐青秋感觉面皮烧的慌,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
另一边,陆姑夫开车把周奶奶周二叔周二婶周坚接了过来。
晚上陆姑姑和陆月一起睡,周二婶和周奶奶睡主卧,周监和周源一起睡,陆姑夫和周二叔睡客厅,这样就可以省掉酒店的费用了。
周奶奶和周二叔一家带来了家里腌的腊肉香肠还有土鸡蛋,别提多好吃了。
快过年了,许多人放假了,洪旺徳那条街吃饭的人反而更多了。
有了周二叔周二婶周坚的帮忙,陆月和周源轻松太多了。
大中午的,周奶奶看见挤在小厨房里烟熏火燎,大冬天,全身都是汗的自己大儿子和大儿媳妇,忍不住的心疼。
这城里也苦啊。
晚上,趁着大家都出去等陆姑夫开车过来,周奶奶悄悄把陆姑姑拉到一旁说话。
周奶奶看了看四周说道:“大儿媳妇,陆老大那边给你打电话了吗?”
陆姑姑摇头,“怎么了?”
“你们这次没回去过年是对的。”周奶奶一边叹气一边摇头,“陆老大成天打麻将赌博,让人把腿打断了,这几天正在扯皮,让打人的人治,你们小两口上次才让人讹上了,这次要是因为过年回去,指不定还得被讹。”
大过年的,又是陆老大的事儿。
“他哪来的钱打麻将?”
陆姑姑就纳闷了,一个月就几百,吃饭的钱在爸妈手里拿着,陆老大身无分文,怎么还有钱打牌赌博?
周奶奶看了看陆月,压低声音说:“还不是拿着月月的名声在做文章,整天在村里骗,说月月很快就会出息了,现在借的钱毛毛雨,月月以后都会帮他还。”
“呸!这个狗杂种。”陆姑姑咬牙切齿的骂。
“好了好了,以后你们别回去了,电话也别接,最好给月月也换个号。”周奶奶长叹一口气,“咱们这些人啊,都是些苦命的人,就像你和老大,天天烟火里熏,就像月月,打小就苦。咱们啊,得相互照看。”
“妈,你放心,我和小源他爸虽然现在还没把本赚回来,但是我们有信心,以后一定会赚很多钱,孝顺你,让咱们都过上好日子。”
“妈知道,知道。好了,老大也快过来了,咱们回去吧。”
大年三十前一天,下午三点,陆姑姑刚把暂停歇业的牌子挂上,那天一个人点了一桌子菜,每道只吃一两口的男人带着两个身穿黑色西服配大衣外套的男人走了进来。
陆姑姑没见过市面,有点怕,赶紧把人都叫了出来。
刚好,周二叔周二婶周奶奶周坚周源都在。
陆月跟在最后面。
男人优雅的笑着自我介绍:“你好,我是福临门董事长,福有寿。”
身后的秘书赶紧地上名片。
“您好您好。”
一行人连忙点头哈腰的接过名片。
福有寿笑道:“敢问这里是哪位主事?”
陆姑夫弓着腰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是这里的老板,您有事和我说就行。”
福有寿打了个响指,身后的秘书助理将一个黑色的箱子放在桌子上,然后打开。
红灿灿的票子。
那么厚一摞的钞票铺满了。
当下陆姑姑和陆姑夫就开始腿软。
周二叔周二婶看着那一箱子的票子,整个眼睛都在发光。
周坚咽了一口唾沫。
倒是周奶奶拄着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