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很多姑娘出门都喜欢在荷包里揣一个,携带方便,比铜镜好多了。
温如水接过一看,发现自己漂亮的小脸蛋上长满了红色的疙瘩,吓得她差点将镜子丢出去。
“怎么会这样?”她哭丧着脸。
裴织将守在门外的两个女侍卫叫进来。
她们看到温如水的脸,也是一脸懵逼,赶紧去请大夫。
温如水已经没有心情再吃海鲜,双手虚捧着自己面目全非的脸,突然觉得有些痒,又怕抓破害自己毁容,差点哭了。裴织安慰她:“阿水别急,可能是海鲜过敏,你只是反应比较大,不碍事的。”
温如水苦逼兮兮地点头,眼睛里含着两泡泪。
不久后,秦玄带着一名老大夫过来。
在众人没有注意的时候,他一脸担心地看着缩在屏风后的温如水,脚步动了动,到底没有过去。
老大夫给温如水把脉,又检查她的脸,很肯定她是海鲜过敏。
芋海镇离海近,海货不缺,吃海鲜的人不少,大夫们也十分有经验,知道有些人吃不得海鲜,容易出事,严重些的甚至会没命。
老大夫一边开药一边笑道:“这位姑娘的情况还算好,虽然反应很大,但脉相还算稳定,吃两副药就没事了。”
温如水顶着布满疙瘩的脸,眼里噙着泪、扁着嘴。
侍卫赶紧随老大夫一起去抓药。
因为这意外耽搁,桌上的海鲜只吃了大半,剩下的都冷了,散发一阵腥味,裴织也没再吃。
侍卫重新端了一份海鲜面和海鲜粥过来。
温如水眼巴巴地看着裴织吃得香,自己却只能坐着看,眼泪流得更凶了。
“阿水,很难受?”裴织关心地问。
温如水呜咽地说:“我、我心里难受,我也想吃……明明以前没有这样的,为什么……”
她说的以前,是指上辈子,上辈子她吃海鲜不会过敏,也不会晕车,这辈子倒是娇气,什么症状都有。
再对比吃麻麻香的太子妃,更是悲从中来。
裴织有些想笑,但看她这可怜劲儿,厚道地憋住,让室内伺候的人下去,提议道:“你从系统那里买点药吃吧,这样好得快。”
温如水噙着泪点头,用一百积分从系统那里买了药服下。
系统幸灾乐祸地说:【让你贪嘴,让你贪嘴,现在遭报应了吗?】
温如水不高兴,【你怎么不说太子妃?她吃得比我还多呢,我能吃什么?我是正常人的胃口,而且来海边不吃海鲜,让我吃什么?】
【人家是女主,你是炮灰,能比吗?】系统理直气壮地说。
温如水无言以对。
吃过饭后,两人没有离开,在客栈的包厢歇息。
直到侍卫将熬好的药端过来,温如水喝完药,她戴上幕篱遮住脸,两人坐轿子离开。
其实吃下系统给的药后,温如水脸上的红疙瘩就开始消散,等她们离开时,都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不过为了不让人发现这消散的速度太快,温如水只好戴上幕篱。
下午,两人依然去海边。
这次她们并不是去玩水,而是去海边安排晒盐的事,并让带来的侍卫都一起动手。
侍卫们听说太子妃想试试海水晒盐,都很有激情地去干活。
基于对太子妃的信任,就算这晒盐法以往没多少人弄过,他们仍是相信一定会成,而且太子妃还说,有办法能弄出细腻如白雪般的细盐。
大禹的盐多少都是有些颜色的,白色的细盐根本无法想像,这让侍卫们更加热情,都想看看到时候是不是真的弄出白雪般细腻的盐。
傍晚时分,一群人终于收工,回附近的小渔村歇息。
小渔村很近,骑马也就一刻钟的时间。
此时村里家家户户都有炊烟升起,侍卫给她们安排歇息的地方是山腰处的一栋小院,那里是村里唯一的青砖瓦房,听说是一个员外建在这里的别院,如今被征用给太子妃居住。
侍卫已经提前过来布置,虽然只是住一晚,不过屋子里的物什都是新的。
纵使如此,秦霜秦雪仍是觉得委屈了太子妃,一脸愧疚,心疼太子妃要受如此委屈。
裴织:“……”大可不必如此。
温如水心大,觉得东宫的侍卫也真是太能干,虽是乡下的房子,却没一点异味,被褥等都是新的,甚至还薰了香,躺上去像住在家里一样。
今儿折腾一天,加上海鲜过敏,温如水累得不行,很快就睡着。
裴织和温如水两人住的房间是相邻的。
温如水歇下后,裴织并没有休息,她让人磨墨,在灯下伏案写计划书。
秦霜和秦雪守在一旁,为她掌灯,两人不经意地瞄了一眼那计划书,就吓得不敢多看,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朝廷大事,要被灭口之类的。
屋外突然响起一阵喧哗声。
秦霜眉头微凝,有些不悦,生怕外面的事打扰到太子妃,朝秦雪示意一眼,她亲自走出去。
刚走到院子,一个高大的身影迎面走来。
就着侍卫手中的灯笼光芒,看清楚那人时,秦霜赶紧跪下请安。
那人没理她,朝着仍亮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