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你看什么?”二皇子被他看得心头发毛,觉得是不是问错人了?
可他堂堂皇子,总归不能去问那些身份不如他的,要是传出去,他还要不要做人?所以最好的询问对象就是太子哥,如果太子哥传出去,大不了兄弟一起丢脸。
秦贽用看蠢货的眼神看他,“孤没想到原来你和二皇子妃的感情如此好。”敢情以前二皇子那不开窍的模样,是用来欺骗世人的。
连他都被骗了,老二的演技真不错啊。
“感情好?”二皇子不解地说,“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秦贽实在不想搭理这蠢弟弟,但若是让他去问别人,只怕皇家的脸都被他丢光,只能耐着性子说:“孤问你,你想娶侧妃就娶,又没人拦着你,为何在意二皇子妃的想法?”
“可我娶了她,她是我的皇子妃,我要尊重她,当然要问她的想法。”二皇子理直气壮地说。
太子爷又想在心里骂蠢货,这样的蠢货其实哪里有什么演技?
“那她同意了吧?”
“她当然同意。”二皇子心里有些不得劲,“她向来是个温柔娴淑的,不仅孝顺长辈,也会照顾人……”
太子爷打断他,“行了,孤不想听二皇子妃怎么好,只问你,你心里怎么想?”
“我、我暂时不想纳侧妃,而且我刚大婚,兰表妹还没怀上嫡子,不可能纳的。”二皇子毫不犹豫地说。
太子爷的耐心终于告罄,骂道:“你自己不想纳就不纳,谁逼你了?滚!”
“可是太子哥,我心情不好。”二皇子是不可能滚的,觉得太子哥还没为他解惑。
他心里堵着一口气,老大不舒服,憋了好几天,实在憋不住。
否则今儿也不会特地跑到户部衙门蹲他。
秦贽忍无可忍还得忍,谁让这蠢货是父皇给他生的兄弟,不能让他跑出去丢人现眼,只能帮他理顺感情,让他恢复以前憨憨的性格。
“还用得说?当然是你在意二皇子妃,你自个倾心她,不愿意让她伤心,也不想她将你推给别人。蠢货,这么简单的事都想不明白,还成什么亲?”
二皇子呆住,双眼发直地看着他。
秦贽见他这副没出息的模样,不禁啧了声,更不好将他踹出去,只能忍住。
马车来到城西的集市,秦贽下马车去巡视店铺。
二皇子像孤魂野鬼般飘在他身后。
“太子殿下,二殿下。”
刚走进一家香皂店,一道柔媚的声音幽幽响起。
秦贽偏首看过去,见到蒙着面、婷婷袅袅走来的南诏公主,漫不经心地说:“嘉柔公主也在?”
嘉柔公主含笑道:“嘉柔是来买香皂的。”
“那公主随意看罢,孤还有事,不打扰你了。”秦贽摆摆手,大步朝香皂铺子的后院走去。
嘉柔公主站在店里,望着大禹的两个皇子离开,眸光幽深。
最近京城的新奇东西不少,玻璃和香皂更是风靡,但凡是京城里的人,都不会不知道这两种东西,有好事者特地跑过来看个新奇。
不过更多的人注意到这两者带来的庞大利润,暗暗心惊。
嘉柔公主便是其中之一。
她得到消息,知道玻璃和香皂都是大禹户部的产业,听说是大禹太子的主意,从它们出现至今,也不过短短一个多月,却已经给户部带来难以想像的盈利。
嘉柔公主心里有些焦虑,总觉得大禹的变化太快,让人措手不及,不知道如何应对。
今年仿佛是大禹的幸运年,什么好事都在大禹发生,对他们十分不利。
嘉柔郡主目送消失在香皂店后院的两人,按了按面纱,沉着脸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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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南诏的公主虽然蒙着面纱,但看起来应该不错,要不你娶了她吧。”
二皇子回过神,就听到他太子哥这话,寒毛竖了起来。
“我才不要娶她!”二皇子反应很大,“太子哥,你别当我是傻的,南诏人是什么心思,还不懂吗?这嘉柔公主看不上咱们,她的目标是父皇,她更想进父皇的后宫。”
秦贽看他一眼,看来也没傻得太厉害。
“她想进父皇的后宫,父皇还不一定会收她。”他轻哼一声,“反正她现在不是还没进?你若是有想法,可以纳她为侧妃。”
二皇子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太子哥,你为什么一定要让我纳她,她一直蒙着脸,一定是个丑女,我可不要。”
“若她不丑,你就纳了?”
“不纳。”二皇子坚定地说。
“为何不纳?”
二皇子一时间说不出来,说她是敌国的公主,但不过区区一个公主,纳进府里后,她还能兴风作浪吗?压根儿就不是事。
所以,他其实也不想兰表妹不开心吧……
秦贽见他若有所思的样子,便知这蠢货终于开窍,随意地挥手道:“滚滚滚,别来打扰孤对账。”
二皇子咧嘴笑起来,殷勤地说:“太子哥,需要帮忙吗?”
“想帮忙?那就过来。”
秦贽让人将一叠账本取过来,放到二皇子面前,“二殿下,麻烦您重新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