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还没有恢复平静。心跳敲击着胸腔,咚咚咚,林素觉得自己耳膜都快被敲破了。 她干嘛一副做贼的样子? 不就是偷看了陶牧之一眼被抓到了吗?偷看也是偷啊? 林素无语。她有些口干舌燥,抬手挠了挠头发,竖起耳朵听着厨房的动静。而等她跳到沙发上后,厨房里的声音已经重新响起了,这代表陶牧之又在干活了。 谢天谢地!林素想。 想完之后,林素:“……” 谢个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