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说,葛岩说的这些,你都认了?”朱翊钧意外道。
“认什么认?难不成谁人嘤嘤狂吠几句,就要老臣费心思去解释?臣年岁大了,和年轻人吵不起来了,也吵不过了。”张居正轻描淡写的说道。
朱翊钧没想到对方直接来个稳坐钓鱼台,无奈之下,只能劳烦自己这个【年轻人】下场吵架了。
一边的葛守礼闭上眼睛,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过去把自己的儿子狠狠抽几巴掌。
葛岩听到这里,以为已经稳占上风,便追击道:“是不愿,还是不能!你若有理,自然可以辩驳,理是越辩越明!”
“没完没了?”朱翊钧冷笑起来,“葛岩难不成你真的认为自己是白莲花?你可知陈勇案到底牵扯了多少人?湖广省一半官员牵扯其中,他们和你葛家的关系,需要锦衣卫来说明么?”
大臣一听这话不对劲,连忙齐声跪拜道:“陛下息怒!”
朱翊钧继续道:“哦?当朕揭开遮羞布的时候,你们知道让朕息怒了?”
葛岩全身一颤,大声道:“陛下,臣等是一片忠心,都是为了陛下的江山!”
“为了朕的江山?”朱翊钧轻笑道:“可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