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就是有些日子没打扫了。”牙人有些尴尬的介绍道。
“那佐罗住哪里?”朱翊钧关心道。
“诺。”
就是紧挨着的精致小院。
有了如此强烈的对比,牙人更加尴尬了,连忙一边去推堂屋的门,一边道:“看看里头,家具多全……”
话音未落,那堂屋的门便轰然倒下。
嘭的一声,屋里尘土飞扬,二人赶忙掩鼻退了出去。
“呵呵。”
“连个门都没了,还怎么住人?”虽然是免费的,但是这情况维修起来也得不少钱吧,估计自己修缮好,没待几天,就得返程,这不就是上辈子常说的房东做梦都要笑醒系列嘛!
“自己修修不就得了?”牙人狼狈的拍着身上的灰,咳嗽连连。
“再者说,这个广州府,这地界,免费住,搭点钱修缮,不吃亏。况且你的薪水那么高,接几十个活就够了。”
听到牙人的话,朱翊钧无语,好家伙,几十个活……资本主义已经不是抬头,而是一个鲤鱼打挺,在广州立起来了啊。
“行了,行了,你回去吧。我找人修修。”朱翊钧无奈道。
“那有工作我就来找你啊。”牙人快步离开。
这就是高级人才的待遇,都无需上班打卡坐堂,有工作人家来找自己,朱翊钧满意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