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司,而是回到北定王府,躺在屋顶上等着谢珩回府。
不知道躺了多久,他被一颗石子砸中小腿。
宁知倒吸一口凉气,揉着腿有些委屈地看向地面,“王爷!”
谢珩拧着眉,“不准再睡在房顶上,又不是没有️给你睡。”
宁知从房顶跃下,嘻笑着对谢珩说:“属下就是觉得在房顶可以沐浴阳光,属下以后尽量少在房顶睡。”
谢珩冷哼一声,背着手走进书房。
一进书房,宁知就收起脸上的嬉笑,一本正经道:“属下一路跟着,那人进了兵部尚书府。”
谢珩摸着佛珠,眯起眼睛,有意思,兵部和户部都牵扯进来了。
他不说话,宁知也不开口就那么看着他。
“去查,看看盛京各药铺马钱子流向有没有和兵部尚书府有交集的。”半响,谢珩吩咐道。
大理寺,任少锦脚下生风,急急走进厅堂。
“大人,下官娘子说这个荷包用料乃是去岁最流行的花罗,按下官的俸禄来算,得两月俸禄才买的起一匹。”
听完他说的,方正道慢慢起身,神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