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两位妹妹……你是说……月儿也……?”
“不错,”谢珩接道:“这些日子,你可有写过诗?”
裴安抱着头坐下,有些茫然若失,“写过,这跟月儿有什么关系吗?”
谢珩捏捏眉心,让苗方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裴安倍受打击,用额头在桌上使劲儿磕,“都怪我,都怪我!”
苗方上前提着裴安的衣领,免得他真给自己撞出什么毛病了。
裴安作为家中独子,一直是锦衣玉食长大,哪里被这样对待过?
不过短短一会儿,他整张脸就变得通红。
“是谁让你作诗的?你又为何被锁在倚春楼?为何不想办法与家里联系?你的小厮呢?”卫卿禾连连发问。
裴安哭丧着脸,摇头,“我不知道,是小厮说只要在倚春楼待够七日,最后一日就能让花魁作陪,今儿是第三日。”
卫卿禾捏紧拳头,她真怕自己忍不住上去把这人的脑袋敲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谢珩让苗方把人带回北镇抚司,总会帮裴安回忆起一些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