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文女配不干了 第8节(2 / 3)

义执言罢了。”

年朝夕闻言抿出一个笑来,心情有些不错。

她不是那种别人觉得她错她便会一个劲反思自己的人,她做事自有一套行为法则,只要不触及底线不违背原则,别人一味说她错,她理都不会理他们。

但因为她的性格太过张扬,哪怕她是在做对的事,也没有几个人会承她的情。

如今可算是碰到一个和她想法一致的人。

于是她便称赞道:“你倒是很有眼光。”

这话说得不知道是在夸自己还是在夸他。

魇儿闻言便忍不住捂住了脸,知道自家姑娘这自恋的毛病又犯了。

可雁危行却一点儿也没觉得年朝夕说得有哪里不对,很认真的点头赞同道:“仙子镇守困龙渊几十年,使恶蛟不至于出来祸害人间,整个修真界都该承仙子的情,仙子何来的错?可如今仙子封印恶蛟日久,有些人便觉得习以为常,以为那是仙子本应承担的职责,做得好无动于衷,出了些许问题便横加指责,说上一句忘恩负义也不过分,这本是他们的错,与仙子何干?”

他话音落下,年朝夕沉默片刻,再看他时便认真了许多。

恩情变成了职责,那便没有人觉得这是恩情了。

可世人多半是这么想的。

年朝夕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有眼光,也有脑子,雁危行,我记住这个名字了,希望我有机会在演武台上和你相遇。”

她放下手时,雁危行捂住刚刚被拍到的地方,神情怔愣。

年朝夕却没再看他,转身离开。

雁危行下意识地问道:“仙子去哪儿?”

年朝夕挥了挥手:“去报名参加演武。”

雁危行顿了顿,没有说话,一直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于视线之内。

和尚旁观良久,此刻撞了撞他的肩膀,说:“你今天一天说得话,比往常一个月说得都多。”

雁危行理都没理他。

和尚像是习惯了似的,只说:“方才无苦剑已经示警,你今日之内不可动武了。”

雁危行这才应了一声。

年朝夕去登记演武,一旁的魇儿忧心忡忡道:“姑娘,有方才那道君在,你还要参加演武吗?既然我们这也算有了交情,那能不能让雁道君放个水什么的……”

年朝夕闻言眉毛一竖,哼了一声,道:“我可是战神之女,遇见强敌便退缩,岂不是堕我父亲威名?放水得来的胜利算胜利吗?你跟着我这么多年,这些都学不会?”

魇儿缩了缩脖子:“奴婢知错了。”

两人已经到了登记处,年朝夕也不便说她,便收回了话,准备让那小童给她报名。

而正在此时,书院门口突然喧闹了起来,年朝夕隐隐听见有人说什么“战神之女来了”。

主仆二人齐齐一顿,一同看了过去。

怎么回事儿?她不是在这里吗?那来的这个“战神之女”是谁?

第7章

正门处瞬间喧闹了起来。

魇儿看着正门的方向,陷入了深深地迷茫之中,不解道:“姑娘不是在这里吗?这来的又是谁?”

年朝夕不紧不慢道:“我都在这里了,那来的自然是个冒牌货。”

魇儿面色顿时一变:“邬妍?!”

年朝夕称赞她:“还没傻透。”

她话音刚落下,正门处转出一个人,正是昨天她刚见过的邬妍。

此时的她于昨日已经大不相同,昨日她跪在雨夜之中,脸色苍白孱弱,哭得不能自已。

而今天她脸上已经挂上了恰到好处的笑容,温和又明媚。

她并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沈退走在她身旁,正微微低头和她说着什么,脸上的笑容放松又惬意。他们周围还跟两个邬妍的忠实拥趸,“战神之女”这个名头就是其中一个人喊出来的。

年朝夕看过去的时候,旁边正有人好奇的问道:“这就是战神之女吗?”

其中一个修士闻言自豪道:“当然是!”说话时与有荣焉的样子。

听见这话的邬妍和沈退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

魇儿见状胸膛上下起伏,咬牙切齿道:“姑娘体弱多病很少出门,月见城里的修士见过姑娘的也不多,难不成邬妍是想借此冒充姑娘不成!”

年朝夕闻言轻笑一声,淡淡道:“冒充我有什么意思,以邬妍那性格,肯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个嚣张跋扈之人吗?”

魇儿不解:“那他们说什么战神之女!”

年朝夕平静道:“因为,她是我的养妹呢,我这养妹从小到大都觉得自己合该是父亲的女儿,如今这战神之女的名头之下有我一个,她自然也觉得该有她一个。”

这就是为什么年朝夕一直不喜欢这个养妹。

她太想当父亲的亲生女儿了。

年朝夕曾亲耳听她玩笑般的说自己若非当年投错了胎,如今合该是父亲的亲生女儿。

当初听到这话的人都觉得这是她对父亲的爱戴,对父亲收养她的感激,于是拿养父当亲生父亲一般尊敬,还一度夸她纯孝。

但年朝夕听到那句话的那一刻,心中对邬妍的不喜就变成了厌恶。

因为她能感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