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
回去的一路,她双腿膝盖止不住的发抖,手心后背全是粘腻的冷汗。只要一想到刚发生的诡异那幕,她就呼吸艰难,心脏狂跳的几欲炸开。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明明是一路走来的袍泽啊!
她曾与他行过军、吃过饭、开过玩笑、也唠过家常,平日里看着再亲切和蔼不过的一个老人,怎么一夜之间竟变得面目全非。
她猛地摇头,却又顿然僵住,面无血色。她觉得像做梦,又觉得自己像是发了癔症,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刚经历了什么。
他竟会问她要作战布局图!
要主子爷与朝臣交涉的密信!
她倒抽口气,手心死攥着胸口衣襟。
这是……叛国罪!
他是,奸细。是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