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晨光他们作为外人站在走廊里面,听着病房里面传出痛苦的哭喊声,“唉,二牛,你看看这讽刺吧!幸亏我们抓到了那个留黑屏的人,并且让李大明知道了自己的错误,我们这些当兵的都是舍小家为大家,差一点安然,就连她外婆最后一面都见不上了。”
“就是啊!说的俺心里也是很难过,有些时候我们也是很无奈的,我们也有家人,但是没有办法。”
安然外婆的葬礼就放在当地的殡仪馆内,外婆之前一声都比较节俭,所以葬礼也没有办的太隆重,都是邀请了亲属朋友前来吊唁,安然最近都没有吃什么东西,整个人非常消瘦。
“安然,你这个状态很差,不管怎么样,你要照顾好自己,要不然外婆走的也不放心。”
“秦渊,这个我知道,但是我和外婆的感情真的非常深,从小就是外婆把我带大的,所以我一时间真的有些难以接受。”
秦渊看到安然这么憔悴的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一直都陪在她身边,很多事情也多亏了何晨光他们前后帮忙跟着招呼人,安然的爸妈去给外婆选坟地,打算把安然的外婆和她外公葬在一起,不过是在老家,所以打算把骨灰盒带下去。
安然的状态非常差,秦渊也一直陪同和高世魏那边又多请了几天假,李二牛他们也跟着一起下去了,这里到安然老家的距离并不算太远,开车的话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本来阿然的父母是想先到下面以后安顿好,再让安然把骨灰盒带下来,但是看着这情况还是全部一起下来,万一路上有个什么事,也好有照应。
安然的妈妈来到公墓以后,找了几圈,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父亲的坟墓,这实在是太奇怪了,这个公墓他们可是一次性续了50年的钱,因为这几年家中一直有事,所以这三年都没有来过这个公墓进行祭拜,他们也只是在家里简单的烧纸祭拜。
虽然说隔了三年,但是安然的妈妈怎么会连自己父亲的坟墓在哪里都不记得,太奇怪了,她来到那个位置,发现埋葬的并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一个女人。
而且这个公墓里面的管理员也没在了,安然的父母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打算先回宾馆。
安然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大吃一惊,这怎么可能?打算下午亲自去看一下,她红肿着双眼去到了公墓,“我记得就是这里没错的,我还来过旁边,之前旁边有棵小杨树,现在这小杨树都长这么高了。”
那这就奇怪了,明明是安然外公的坟墓怎么会变成另外一个人,难道是他们私自对自己的坟墓进行了变动,而且他们家人在这几年时间并没有接到任何通知。
安然妈妈马上联系了当时续费的管理方的电话打过去,没想到竟然是空号,这个时候旁边一个捡垃圾的老人走过来说:
“你们是不是也来找坟墓的?”
也?难道这种情况不只是安然,他们还有很多人吗?
“老人家,您知道什么情况吗?”
“唉,作孽啊,你们别找了,没用的,上个月也是来了几批人来找,还发生了冲突,但是那些老板有钱啊,架不住,反正你们可以去郊外的荒地看一下,几乎那些坟都被迁到了那边。”
听到老人这样说方天的妈妈差点晕了过去,这究竟是什么情况?秦渊赶紧让安然先带着妈妈回到车上,他在这边再了解一下情况。
何晨光立刻明白了,跑过去旁边买了两包好烟,递给老人,想从老人口中再得到一些其他情况,没想到老人摆摆手,表示自己也只是看不下去,和他们随便说说,不值得这两包烟。
“老人家你就别谦虚了,这两包烟就当是我孝敬您,您有什么情况知道的就赶紧告诉我们吧!”
老人指着前面墓碑上那一排的姓名,“你们看看这一排都是姓陈的,这里已经变成陈金国的祖坟了。”
原来这个陈金国是当地非常有名的企业家,也是个富商,非常有钱,之前这个地界本来是一个公墓,后面他找到一个风水师原来这个公墓是属于一个风水宝地,如果把他陈家的祖坟迁移到这个地方,肯定会保他后代荣华富贵。
所以后面就开始动工了,能联系上的人他们都联系了,因为这个公墓换了好几批管理人员,后续没有来上坟的没有登记信息,很多都联系不到,他们就把那些联系不到的坟墓一股脑地迁到了郊外。
反正后面有来闹事的,就随便给钱打发了,这个陈金国最不缺的就是钱,当然也有人不要钱,就是要讨个说法的,没想到却被这个陈金国找人给打伤了,他找来那些人都是一些混混,根本蛮不讲理。
当地警方也调查了,但是都以证据不足没有办法立案,因为这个曾经国非常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那些打手都自愿承认是他们自己要打那些讨说法的人和陈经国并没有关系。
李二牛听到这里愤愤不平的说:“这算什么事啊?他还成个土地主了,这本来就是公布是他陈家说占就占的吗?难道就没有玩法?”
“年轻人,这不是王法不王法的事,而是这个陈经国实在太有钱了,现在的人,就没有钱办不了的事,大部分人被他用钱收买,以后也不会再说什么了,反正我知道的也就是这些,你们赶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