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个什么结果,她都不至于失魂落魄丧失自我。
而且,她也想为了和左修恒这个男人在一起,去努力一把。
听程遇说,江东王府虽然现在有钱,可那是因为这两年天下太平,没什么战事。
若是到了战时,朝廷给的军饷经常不足,江东王又看不得将士受苦,就从自己府里掏银子往里贴钱,时不时地就会穷得叮当响。
但如果她很有钱,那是不是,就可以帮他一把。
那样,在世人看来,他身份虽高过她,可她在金钱上帮了他,两个人也算平等。
古月瑶一想到以后自己腰缠万贯,大手一挥包养了大名鼎鼎的江东王,就忍不住热血沸腾,心情澎湃。搂着左修恒的脖子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左修恒一直待到吃过晚饭,陪了古月瑶去院子里散了步消食,又把她送回屋,这才告辞。
“阿瑶,我过去了,明日一早天不亮就要走,就不来和你告别。”左修恒握着古月瑶的手柔声说。
古月瑶慢慢走到他面前,伸手抱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左修恒,我会想你的。”
左修恒低头在古月瑶头顶上亲了亲,又亲了亲,才说了句:“我记住了。”
两个人抱了好一会儿,古月瑶才松开左修恒:“走吧,我送你去门口。”
左修恒牵起古月瑶的手:“好。”
两个人牵手出了房门,走到垂花门,就见飞燕拎着两个大包袱,柱子手里提了一个竹篮子,篮子里装了四个不大不小的坛子。
“王爷,这两个包袱里,是我上午做的几种口味的牛肉干,有五香的,有麻辣的,你可以带在路上打打牙祭。”古月瑶接过两个包袱递给左修恒。
“有劳阿瑶了。”左修恒笑着接过,回手递给程遇。
“这四个坛子里装了牛肉酱,也是麻辣味的,若是路上胃口不佳,可以拿来下饭。出门在外,一定要好生吃饭,不要让我担心。”古月瑶又把柱子手里提着的竹篮子接过来递给左修恒。
“好,我记得了。”左修恒接了,再递给章贺。
古月瑶抬头看着左修恒,深吸了一口气才牵着他的手继续往前走,一直把他送到大门外。
左修恒伸手把古月瑶揽进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阿瑶,等我回来。”
古月瑶在他怀里点头,声音发哽:“如果方便,记得给我写信。”
“我会的。”左修恒语气郑重,随即松开古月瑶,“回去吧,我看着你进门。”
古月瑶却摇摇头,挥挥手:“你先走,等你走远,我再进去。”她不想在他面前关上门。
左修恒没再坚持,笑着说了声好,抬手在古月瑶头上轻轻摸了下,转身大踏步走了。
程遇和章贺对着古月瑶鞠躬行礼,转身也走了。
左修恒一直走到路口,回过头来跟古月瑶挥手,示意她回去。古月瑶跟他挥了下手,这才转身进门,把门关上。
“姑娘,咱进屋去吧,夜深了,外头有点儿冷。”飞燕上前,扶着古月瑶往回走。
“柱子,回去歇着吧。”见柱子也一直跟着,古月瑶转头吩咐。柱子应了声,往西厢房去了。
古月瑶带着飞燕,走在空荡荡的院子,路过门窗紧闭毫无光亮的东厢房,忍不住心中空落落的。玉莲姐走了。世事变化多端,不知道下次再她,又要到何年何月。
而现在,左修恒也走了。三五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两个人进了屋,古月瑶洗漱完毕,上了床。
躺在被子里,古月瑶看着窗前的榻,回想着这两天和左修恒在上面的一幕幕,不知不觉地眼泪顺着眼角无声地往下淌。
等她回过神来,枕头已经湿了。忙拿过帕子擦了擦脸,伸手熄灭床头柜上的蜡烛,闭上眼睛。
虽然分开了,但她古月瑶也有个人牵挂了不是。古月瑶安慰着自己,慢慢调整呼吸,渐渐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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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三,一个晚上也没怎么睡踏实的古月瑶早早就醒了,看着窗户上照进来的阳光,想到左修恒这时候怕已经是出了扬州城了,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心里闷闷的。
这阵子发生的事情太多,她和左修恒的关系也确定的太快。
刚一确认关系,还没腻歪两天,他人就走了,总感觉之前的一切好像只是一个梦,一点儿都不真实。
飞燕听到动静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卷东西,并一个盒子,递给还窝在床上的古月瑶:“姑娘,这是江东王府的人一早送过来的,说是王爷给您的。”
“什么?”古月瑶坐起来,伸手接过。
先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沓银票,古月瑶数了数,居然有两万两。古月瑶忍不住笑,他这是要跟苏老板攀比吗?
把银票放回盒子盖好,放在枕头旁,又拿起那一卷,扯开上面的丝绸,慢慢打开,竟然是一幅画。
画上画的是左修恒和古月瑶,两个人在海边牵着手面带微笑依偎在一起,古月瑶一只手里抓着一只大海螺,二人不远处还有一匹高头大马。
画的右下角写了“瑶恒”二字,除此之外,再无他字。
这画像画得惟妙惟肖。古月瑶想起之前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