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等人三媒六聘大红花轿抬进门的。可不是某些与有妇之夫苟合的女人可比!”
于胡水清来说,当年她和陈康平的那段过往是她一生的污点。无论她过得多好,无论陈康平有多宠她,都改变不了她曾经与陈康平无媒苟合的事实!
“住口!”胡水清大怒,伸手一指方红儿:“你这个女儿做了我陈家的长媳,心里却惦记着明耀,还偷拿了明耀的东西珍藏,害他们兄弟反目。今日找你们来,不为别的,只为让你们把这个女人带出我陈家!”
方家夫妻张口就想反驳,可发觉院子里气氛不对,两人对视一眼,面色惊疑不定。最要紧的是,女儿不是傻子,如果被陈家人污蔑,她难道不知为自己辩解吗?
既然没辩,那这就是事实!
方母浑身开始发抖,她瞪着女儿:“到底怎么回事?”
在方父看来,无论女儿做了什么,她如今都是陈家妇,两家是姻亲。胡水清当着他们的面如此贬低方家,这就已经不是做亲的做法,而是在结仇。哪怕女儿错了,当着外人的面,也不是质问的时候。
“明忠,你来说。”
陈明忠曾经是方家的女婿,他还没懂事时母亲就离了身边,父亲很忙,后来母亲回来,却再也亲近不起来。方红儿嫁给他之后,他是把她当作亲人的,对待方家夫妻格外尊重。但此时,他却不想再捧着方家人了,冷声道:“就是清夫人说的那样,方红儿惦记着陈明耀。当然了,也可能是陈明耀勾得她春心萌动。无论哪一种,她总归是背叛了我的。人一辈子那么长,我不想耽误她,也不愿意被人耽误。成亲一年,我没有对不住她的地方,也没有对不起方家。稍后我会送上一封休书,就这样吧!”
语罢,拂袖而去。
见他头也不回,方家夫妻心里都一沉。这明显是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否则,陈明忠不会走的这般决绝。
关于休方红儿的事,现如今不是柳纭娘一人的事,胡水清那是开口就骂,看那样子,要不是方家夫妻在,她还要扑上去打人。
陈母也不想留方红儿,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不愿意让一个女人让兄弟俩闹得不可开交。虽说已经闹翻……但只要没了这个女人,往后的几十年里,总能把这份兄弟情补回来。
“你们把人带回去,嫁妆也拿走,稍后我送上休书。”
眼看最老的长辈都开了口,方家夫妻心里明白大势已去。既然挽回不了,他们也懒得放低身段。临走之前,方母忍着气道:“红儿到底做了陈家妇,关于休妻的内情就不要往外说了。”
柳纭娘冷哼一声:“她好意思做,就该有传扬出去的准备。”
方母突然觉得,女儿这个乖巧的婆婆特别讨厌:“陈夫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替我儿子委屈!”柳纭娘不客气道:“既然方夫人觉得这事可以忍,那我祝方夫人以后也和我遇上同样的事。”
方母:“……”太恶毒了。
方红儿走的时候失魂落魄,根本就没有看路,深一脚浅一脚的被丫鬟扶着离开。
柳纭娘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身后胡水清喊她,她都装没听见。虽说现在太阳出来,可山上的雪还没化,外面冷着呢。傻子才一直站在外面苦熬。
陈明忠跟在后头,一直进了屋子,道:“娘,您别难受。回头儿子再重新选一个好的回来孝敬您。”
柳纭娘叹气:“我只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把你放在心上的人。方红儿这样的,不值得你惦记。”
看他离开的背影,明显还是受了些打击。
稍晚一些的时候,柳纭娘听说陈明忠又揍了陈明耀一顿,把人打得都请了大夫。
傍晚,忙了一天的陈康平回到家里,听说了这事之后,久久无言。
回过神来,他到了柳纭娘的屋子:“长琴,这件事情明药肯定不是故意,应该是那方红儿自己把东西捡回去珍藏,只怪她不知廉耻……兄弟之间没有隔夜仇,然后你劝劝明忠,做人不要那么冲动,得以理服人,不要随便动手,万一把人打坏了……”
柳纭娘不客气地接话道:“陈明耀那种觊觎长嫂的东西,打死活该。”她眼神里满是蔑视:“他若真的心悦方红儿便也罢了,可他只是为了抢明忠的东西就跑去撩拨人家,他不敬兄长在前,欺骗感情在后,做错了事还不敢承认,这种货色,你竟还要护着。陈康平,你眼睛瞎了吗?”
陈康平恼怒非常:“都是一家人,孩子做错了咱们可以教,谁生下来就是懂事的?”
“一家人?”柳纭娘冷笑连连:“说句难听的话,我从来都没有把胡水清母子看成我的家人。当然了,她们母子也是一样的想法。不信你去问。陈明耀要是真拿明忠当哥哥,会干这么混账的事?”
陈康平有些无奈:“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
“不,这就是事实。”柳纭娘一步步逼近他:“也只有你,才会拿那个混账当宝。这件事情,是陈明耀对不起明忠,做错了就该受罚。可不能黑不提白不提就这么糊弄过去。”
陈康平眉头皱起:“你这是何意?”
“赔偿啊!”柳纭娘振振有词:“他陈明耀做错了没有丝毫损失,那岂不是还助长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