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许多没用的人,直接将他们送上了死路。现在老板最喜欢的“狗”废了,这几个人恐怕要吃点苦头了。
“不不不。”
出乎黑背心男人的意料,老板的心情依旧很好,他重新点燃了一只雪茄,说:“我们这里,不问出处,也不看过去,只看这人能不能为我所用,只要能帮我咬人,那都是好狗,不用查他们。”
斗兽场之所以叫斗兽场,那是因为从这里选出来的都是凶恶的兽,但是不管怎么尖牙利爪,怎么血腥残暴,都要乖乖受他驱使。
他就喜欢这种感觉。
“对了,”老板说,“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你必须让那些我看好的人都进去比赛,一定要选几个好的出来。”
黑背心男人点头:“是,老板。”
转眼第二天。
时烟几人一进斗兽场内部,就发现今天的气氛明显紧张不少。
今天是比赛的最后一天,要是想要离开这个星球,如果今天没能出去,那就又要再等上一个月。所以众人都拼了命往死里打自己的竞争对手,赛场内部不一会儿就充满了血腥味。
时烟几人绕过癫狂的围观人群,走向了旁边的黑背心男人,准备上台比赛。
贺轶没有先去另一边的单人擂台比赛,而是走进了围观人群里,抬头看时烟三人发挥如何。
地头蛇挤到他的旁边,挤眉弄眼地问他:“昨天晚上……”
贺轶看他一眼。
地头蛇被贺轶没有温度的眼神冷得一哆嗦,顿时噤声,转头不敢再看贺轶。
时烟三人已经走上了赛台,地头蛇没憋住,又凑过来对贺轶说:“老大他们的对手是上个月差一点就能走的那三个人,今天他们都憋着一口气呢,老大几个可能不会太轻松就赢下来这一场。”
比赛开始。
对面的三台机甲一开场就将火力攻击对准了时烟,他们在上场前就已经打听到了消息,知道这台机甲的驾驶人才是这个队伍的主力,因此下手毫不留情,想直接将她轰出赛台。
由于擂台赛的场地限制,时烟没能躲开其中一炮,驾驶舱侧面的保护罩上出现了蜘蛛网一样的裂缝。
在剧烈的晃动中,时烟的头磕在了驾驶舱内的控制面板上。她“嘶”了一声,就地一滚,躲开对方朝她砍来的重剑。
贺轶在时烟中弹的那一瞬间就皱起了眉,旁边地头蛇撕心裂肺的叫声太大,掩盖住了他轻声说出的“小心”两个字。
南希左手开枪对准对面的另一台机甲,右边的机械臂对着时烟面前的机甲轰出一炮,将对方逼退。
奥卡西趁机将骑士剑劈进了另一台机甲的机械腿之中,将他撂倒,但第三台机甲从他的身后扑上来,将他扑倒在地,和他扭打在一起。
南希紧张地抬起机械臂,瞄准地上不断翻滚的两人,小心地打出子弹,避免误伤队友。
另一边,时烟已经趁机一个后滚翻起身,手里的长刀横砍,在对方的驾驶舱上划出一刀。
她正要再往前踏步挥出一刀,就被另一台断了腿的机甲扯住了机械腿,往后仰倒。
对面的机甲乘胜追击,高高举起重剑,朝着马上就要倒下的时烟砍去!
千钧一发之际,在地上和另一台机甲扭打的奥卡西猛地翻身,将自己的机械臂抬起,对着那台机甲轰出一炮。
时烟一个下腰动作,将手里的长刀狠狠插/进了拖着她腿的机甲肩膀上,同时给奥卡西打来的炮/弹让出了位置,让炮火成功打在了时烟对面的机甲上。
炮火爆开,对面机甲的驾驶舱彻底碎裂,被起身旋转飞踢的时烟一脚蹬出了赛台。
南希起身赶到赛场中心,将还插在地上机甲肩膀里的长刀拔/出来,然后扔给时烟。
时烟跳起来接过自己的长刀,将压在奥卡西身上的机甲挑开。
火力炮冷却的时间已过,对面地上的机甲再次抬手,想对着时烟轰出一炮,但是被南希打断,和奥卡西一起将它制住,拖着他的腿将他扔下了赛台。
时烟对面的机甲已经被时烟削掉了机甲头部,双脚也站上了赛台边缘。
下面观众的呼喊声震天,想看时烟用刀将对方绞碎。
时烟接下对方打过来的拳头,另一只手挥刀挑开对方的火力炮,然后一脚将对方蹬下了赛台。
没有见血,大部分观众都觉得无趣,只是象征性的喊了两声,就等待起了下一场比赛。
贺轶看着时烟捂着脑袋从机甲里走出来,快步走上去问她:“怎么了,受伤了吗?”
时烟摇摇头:“没有,只是脑袋磕了一下,有个小包,不碍事。”
贺轶抬手分开时烟的长卷发,确认没有出血后才对她说:“我马上去打单人赛了,你们是要继续打还是想先休息?”
时烟理了理被贺轶弄乱的头发,回答:“继续打。”
贺轶点点头,看了站在后面南希和奥卡西一眼:“加油。”
南希和奥卡西受宠若惊地点头:“我们会的!”
等贺轶离开,南希转头对时烟说:“时烟,我们继续吧。”
“等等。”时烟揉了揉自己头上的包,“我们先去看看贺轶……贺教官打比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