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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柏元戍的地位,最终自然摆得平这些,但也会元气大伤。
对比而言,花钱救市反而是最小的投资。
当然,这是谢庸他们这个层次的人看到的大局,也是替柏元戍精心权衡过的得失,这才打算收割寰宇,其实就算柏元戍想放弃寰宇,其他资本也不肯,他们更承受不起损失,只能聚合起来推着逼着柏氏把局面收拾好。
因为他们根本不愿跟大部分股民一样,动辄抛,动辄买,就算有许多人看得清局势,但也不敢相博那不幸中的概率,局太大,他们看不清,不确定,就只能选择放弃以及时止损。
因为太多太多赌徒心态的人最后都相约跳楼了。
股市,终究是资本的游戏。
而资本是最锱铢必较的。
最重要的是——就算留在手里,它也不可能再往上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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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院长等人尚不知楼上金融圈地震,此时正寒暄到热点,正好赶上中午饭点,回头打算把几个小的捞走再去熏陶几天再带回海市,结果瞧见几个警察随同酒店的人进来了。
而且直奔一个人。
梅院长下意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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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厦地下停车场,有一块区域的监控有短暂盲点,这个盲点之后,它的镜头自动替换上了固定的画面,也就是一直无人经过的画面,它会维持一段时间,直到某些不轨之事完成。
此时,在那几辆车停靠的地方,有一个人鬼祟跑到了一辆车边上,弯下腰,从背包拿出一个东西往车子底下底盘安装了一个东西。
那是一颗定时炸弹。
而这辆车恰好就是詹箬来香港后为了方便出行租用的车子。
安装好后,此人并不拖泥带水,立即离开了画面范围,而替换的监控也很快恢复正常。
但他不知道的是不远处的一辆车上,就在他离开后,放倒的椅子突然拉起,一个青年倏然坐起,跟诈尸似的,他锐利的目光盯着那人离去,拿起手里的对讲机,低低一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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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间,詹箬阖上电脑,看向找上自己的几个香港警察以及举办方负责人以及天启大厦的物业经理,目光逡巡些许,梅院长等长辈立即过来,询问情况。
经理看了下周遭,立即说道:“梅老师不用担心,只是发现了可疑人物,恰好跟詹小姐撞上了,警方想要问问情况。”
警察知道眼前这些人都是在两岸各界举足轻重的科学家,来之前上司也都提点过了,要务必客气,所以领队的林仲客气道:“是的,只是问些情况,如果不方便的话可以换个地方...”
没有监控跟其他任何证据显示这个年轻女子跟那两个可疑杀手的“被废”有关系,哪怕从空间封闭跟唯一出口的角度,她的出入必然经过那两人...
所以他们才来讯问。
经理马上说有,于是把他们带到边侧的茶水间贵宾小厅,不过在梅院长的要求下,她跟一位研究委会的副主席也进去了。
“没什么不方便的,你们是要问洗手间影壁后面的那一男一女吧。”詹箬说。
林仲看了詹箬一眼,问:“请你具体说下你看见的情况。”
“一开始他们好像是在我后面的,说说笑笑的,后来我进去后洗手完出来,发现他们用奇怪的地上倒在地上,还似昏厥的样子,我就走了。”
我就走了。
四个字被她说得十分轻描淡写。
“你没有发现他们情况不对?也没有报警就直接走了?”林仲觉得这话有太大纰漏了。
然后他就得到了这样一个回答。
“他们不是情侣关系么,听说男女关系到了某些特殊阶段会达成暂时的脑部缺氧状态,看他们那姿势,我也不好直接报警吧,那样他们多难堪。”
MD哦,搞科学的脑回路是不是都这么奇葩。
还是因为...这人本就卡着没有监控在敷衍他们?
林仲没有胡乱做判断,只瞥了下尴尬的梅院长等在场人,试探性说:“我们可能要对詹小姐你做个检查。”
詹箬眼皮子撩了下,没说话,倒是梅院长开口了:“是活体取证?你们是怀疑詹箬这么一个弱女子动手打伤了那两个什么杀手?还打断四肢?”
在边上从大厦经理这边得知了一些情况,梅院长两人都有些无语。
可能吗?
林仲只能坚持说:“就是做个取证,其实我们只是想了解具体情况,那两人现在也是国际通缉人物...”
梅院长:“所以问题来了,为什么两个国际通缉的杀手能进入港都,还进入天启大厦?”
对詹箬十分欣赏的副主席用词比较委婉:“我觉得吧,行为不符常理不代表就得为一般逻辑负责,没准是那俩杀手感情不顺,彼此打起来把对方打晕了呢?”
其实做个活体取证也没什么,但现在这个局面太奇怪了,警方没去全力追查俩杀手的来历,倒是想确定詹箬是不是打伤他们的人,就好像在抓什么嫌疑人似的...怎么都觉得有点猫腻。
香港这边局面本就复杂,政治跟资本关联很大,他们不敢小觑,否则一不留神詹箬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