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前后的所有需求。
白先生已经换上了手术服,在虚弱中看着前面另一张手术床上昏睡着的小女孩,他眼里没有惋惜,也没有不忍或者愧疚,只有栩栩微光,仿佛在激动,雀跃。
可能对于这天底下生来资质高的人,钱财,地位这些对他们而言都是可再生的资源,如同谢庸所说,年少轻狂,随手搅动风云便可家财万贯,名声显赫,真觉得生来无趣的时候,为一个女人至死不悔是极浪漫且有趣的事——尤其是求而不得。
可对白先生来说,他有更崇高也更必要的追求。
女人,从来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阿锵,这世上没有比求生更高端的追求了,不是吗?”
把玩着小刀的青年阿锵看向自己的主人,闷声道:“没人比您的性命更重要。”
白先生很满意这个回答,又看向医生,医生知道自己老板的可怕之处,因为自打那晚抓捕女孩失败,那个曾经被当作心腹一样的助理就消失了。
永远消失。
医生说:“可以了,可以准备开始。”
白先生松口气,这次总不会有什么意外了吧。
“电站那边派人了,屏蔽器也藏好了,先生您可以安心,我就守在外面。”阿锵说着弯腰躬身。
白先生没有打算立即被麻醉,他要确保在肾脏取出后,不会出现什么变故,一旦昏迷,他对局面的掌控会接近于零。
他要等恰当且必要的时候再麻醉。
医生开始操作,正要将昏迷的冬冬胸腔沿下腰处割开,取出下面的肾,但手术刀才刚抵着小孩子柔嫩雪白的皮肤...
啪!
停电了。
医生:“???”
阿锵:“...”
他们两个哪个会先消失?
黑暗中,没人看清白先生的脸,只听到他沙哑说:“把那些人都杀了,一个不留。”
阿锵知道,这些人里也包括沙坤等人。
阿锵果断领命出去,而躺在黑暗中的手术床上,虽然周遭被新起了手机或者其他设备的灯光,白先生还是像沉浸于黑暗中的幽鬼。
周边的几个医生都不敢说话。
直到白先生说:“把游艇的发电机拆了装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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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大毛发现这个砂楚的身手以及枪法竟十分了得,虽不比阿诺,但也远超许多警察了。
难怪这人能混迹在这些泰国帮派大佬之间如鱼得水。
解决了守着发电站的三个看守,也破坏了发电站,哪怕后面再有人来,短时间内也无法启用它。
但胡大毛用在沙坤那搜刮来的望眼镜一瞧,发现有人出了那个山洞,朝沙滩边的停靠的三艘游艇去了。
眼珠子一转,胡大毛大惊,“不好,他们要去弄发电机!”
砂楚皱眉,立即收拾了下,带着胡大毛前去截杀弄发电机的人。
另一边,山洞那四通八达的甬道中,阿锵忽然停步了。
他闻到了血腥味。
有人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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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伶这边,她并不信任接下来接管曼谷警局管理权的上级领导,也不是说怕对方能力不行,而是能力行不行不是最重要的。
那瓦塔能力倒是行了,整一牛逼编剧,她确定不了对方的黑白,万一又是个黑警,耽误事不说,简直雪上加霜。
还得自救,迫不得已,韩伶也在议员的建议下找她的亲弟弟取取经,不过她刚要打过去,正好韩珖打了过来。
韩珖且在纳闷自己姐姐最近去哪了,惹得他父母一副蠢蠢欲动要出幺蛾子来折腾他的样子,倒是苏缙机心理压力太大,在韩珖随口一问后,直接和盘托出。
见韩珖质问,韩伶尴尬时也暗道这小机弟弟还学法律的呢,一点保密条例都扛不住。
“小机都跟你说了啊,那我就不多说了,现在需要你的帮助...”韩伶迅速把情况说明,案子很复杂,她已经掠过了许多内容,直奔现在的局面。
“你说他们会把人带去哪里?”
韩珖对泰国的事不了解,更不知道那边出了这么复杂这么大的案子,但毕竟职业习惯,加上听到涉及庄絮那边的组织,顿时上心了,仔细一思索,道:“按对方最后动手的规模跟强度看来,沙坤那边没有这样的人马,应该是那个白手套组织的人,那个白先生是个谨慎且自我无情的人物,他根本不在意沙坤的利益,只会以自己的肾移植为第一要务,那么他在跟沙坤合作后,完全没必要把泰苏达这些人活着带走,自是为了红龙之心,这是给沙坤的利益。按理说到这里他们的合作就可以终止从而分开,但白先生多疑,如果分开,他无法确保沙坤不会另外捅他一刀,暴露他的秘密,所以我猜测沙坤关押且拷问泰苏达他们以及白先生移植的地方是同一个。”
“白先生很可能早已打算将沙坤灭口,因为一如我们在国内怎么也查不出他的身份,那是因为知道秘密的人都被杀了,这是一个极端谨慎的人,根本不会让见过自己的其他人活着离开。”
“而在沙坤看来,他自己未必没有疑虑,所以他会给白先生建议提供他自己的隐秘地盘...这算是两人之间心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