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进了房间。
他站门厅。
鼻息还隐约能闻到花的香味。
宿醉后的头疼渐渐平复,舒缓着每处神经。
在这种温柔与惬意的时光里,似有所觉般,他抬头看向了二楼,正好看到了盘旋在脑海中的瘦削身影。
她逆着光,美的朦胧,嗓音浸了蜜般,如同远方传来的清澈神音,“中午好,阿诺德。”
阮软没有像之前那样乖乖留在玻璃罩之中,而是出了屏障,懒洋洋地在二楼逛着——
亚瑟这次非常体贴。
不仅为她清洗干净,还帮她缓解了酸痛感。
这种突破下限后的体贴,实在是让她有点害怕。
害怕自己留在这里,会每天过着荒唐又淫-靡的生活,并且沉溺每个愉快的夜晚。
阮软走下楼,问:“游戏场建立的怎么样了?”
阿诺德垂下眼,居然有些不敢直视,“一切顺利。”
阮软:“还招人吗?”
阿诺德见她眼神晶亮,像是很想为游戏场出一份力,他艰涩回应:“你不适合。”
不适合做任何劳苦工作。
她是需要被玻璃罩罩着,娇养着的鲜花。
阮软:“那我可以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