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远长的贼眉鼠眼,十分的机灵无比。
“其二呢?”方腊再次问。
“其二,臣之后再去大名府找武松,拿出宋江和皇上达成联合的书信交给武松。到时候纵然那武松再怎么英明,必定会对梁山动武,况且还有一个高俅。皇上,此乃反间计,借刀杀人!”
方天定剑眉竖起,“祖大人这计策好是好,不过传闻武松机警过人,祖大人以身涉险,就怕计谋不成就被武松看穿反而丢了小明?”
“为了我南国大业,纵然以身涉险又如何?”
“那武松外界人传闻他机警过人,在我祖师远的眼中,就如同乳臭未干的小儿罢了。”
祖师远一副心高气傲的样子。
他自认为自己十分有谋略。
那方天定看向了祖师远:“祖大人,我且问你纵然带书信去找武松。那武松知道宋江是贼人之辈,而他也会除了你。”
“所以只需要皇上给我一封书信,愿意投诚朝廷,这样便可骗过武松。我们可放下一州之地,这样武松方可相信。”
“嗯,就这样办。”
大名府内,中秋佳节要来临。
基本上一年的
中秋佳节,对于百姓来说,只是节气。
所以大部分都是卖一些祈福的香纸之类的东西,希望的是田地里面有收成,能赚大钱。
武松手持纸扇,白无罪和韩世忠跟在身后。
月亮皎洁,银光覆地。
武松手持纸扇挥了挥,随口便吟诗起来:“玉颗珊珊下月轮,殿前拾得露华新。至今不会天中事,应是嫦娥掷与人。”
“主子好诗好诗。”韩世忠在武松身后夸了起来。
“小忠啊,你可知道这首诗出处?好在哪里?”武松问。
韩世忠伸出手挠了挠头,“主子说笑了,小忠虽然也看些书,不过只是略懂一些,怎么敢评论主子的诗?”
武松一想,韩世忠说的也对。
毕竟这韩世忠是一介武夫,虽然中兴四将都是有些文采,不过并不是很出彩的那种类型。
“主子这样可是借物思人?”白无罪这时候开口了。
作为一个闷油瓶,一天说话不多于十句话的她,也是看出武松内心所想。
武松点了点头:“没错,无罪。”
“如今佳节将至,我却无法陪在你嫂子的身边。”
武松叹了一口气,
如果潘金莲在身边就好了,这次来到大名府,没有带潘金莲在身边,不禁有些许落寞。
“主子,嫂子在汴京,一定也会思念主子的。”
“但愿如此吧。”
武松十分明白,虽然夫人潘金莲不在身边,那倒不至于给武松戴绿帽。
如今潘金莲跟了他,她得到了女人的快乐,而且还拥有了奢华富裕的生活。
武松文武双全,她这辈子都不会给背叛武松。
“对了,小忠,目前你打听到闻达和李天成,他们在做什么?”武松一边走,一边问。
“回禀主子,这闻达还是一样在校场练兵,而李天成在四处招兵,属下有一点不太明白,高俅掌殿帅府和大名府的兵力,为何还要招兵买马?纵然是对付梁山,他的兵力是足够的。”韩世忠十分的疑惑。
“高俅必定要有一番大动作,只不过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出哪一张牌。”
“不过那又何妨?这小老儿我还不至于放在眼中。”武松不禁一笑。
诸葛青说过高俅的寿命无多,也就是在这段时间内。
诸葛青懂得八卦阴阳之类的,所以心中自然明白,
他也总不可能骗武松来着。
“我们且在前面那家酒楼吃杯茶吧。”
“是,主子。”
武松带着韩世忠和白无罪进入到酒楼内。
酒楼内人声鼎沸,来往的客商,还有大名府的闲谈之人都聚齐在此。
要是在以前,宋朝各州酒楼都会有一些自以为是的士族子弟,他们三五成群在一起讨论背吟诗词歌赋。
不过自从武松颁布了文武持平的国法之后,反而这些人就十分的少见了。
不一会儿,只见在酒楼内传来了喊打之声。
“臭娘们,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三五次来这酒楼内,是想要吃白食吗!”
只见酒楼掌柜的带着一群手下围住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这个女人一身破烂衣裳,双眼空洞无神,她对这酒楼掌柜请求起来。
“店家,能否让我再待一会儿,我虽没有银子,但是我……我能做杂活。”
“哼!我这酒楼不差伙计人手,也不需要你做什么杂活,你要是敢再这里胡搅蛮缠,休怪我不客气!”
那掌柜的朝着手下示意,那些手下撸起袖子,就要抓住女子然后
将她给扔出去。
客人们都在一边议论纷纷,但却没有人敢上前劝阻。
这女子不肯离开酒楼,反而是抱住了酒楼的一根柱子,双眼布满泪水。
“且……且让我呆个把时辰好吗?”女子求饶。
“哼!不知道天高地厚,你没看到我这店里头客人这么多吗?你想让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