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脸上全是笑意——
到现在还没有调查出来,到底当年事情的真相如何,不知道谁在针对谢家,晚晚的身份,当然是越晚暴露出来越好。
更别说,晚晚还有这样逆天的能力……
只是一直不给晚晚正名,说不好就会有如姚秀明那样的疯子会针对她做些什么。公开承认她是福瑞则不同——
历来别说损毁,就是胆敢伤害哪家福瑞的,都意味着是向对方整个家族宣战。
眼下海市那边,有谢家打造的商业王国,京市主宅这里,又有他这个灵乐者和予哥并潼潼两个实力雄厚的灵舞者,即便强大如姚家,想要对晚晚动手的话,也得掂量掂量,为了一个姚秀明,值不值得和整个谢家彻底决裂。
“谢家迎回福瑞,同时重启谢宅”的消息也随着谢家送出去的一张张请柬,迅速在各大世家传开。
“这个谢林晚,是不是就是之前谢家从乡下旮旯里找出来的,想要和阿澈攀上关系的那个孤女?”越家家主越松龄从长子越渊手中接过请柬,打开细看,上面飘逸的字体,正是谢景予的亲笔。
“是她。”越渊点头,“爸你觉得,谢家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之前谢氏族人放弃主宅,无疑等同于壮士断腕——
抛下主宅,固然可悲,可这样的示弱,也能让他们暂时有了喘息之机。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还可以保留有限的力量,以图谋东山再起。
说起来谢家这些年发展的还可以,可即便挣了点儿钱,也不意味着,他们就有能力撑起谢氏的名头——
谢氏的根基,不是商业,而是巫祝世家的名头。谢家重回主宅,无疑就是在向外界强势宣告,谢氏要重回巫祝世家的行列。
“就靠一个谢景行再加上一个不知所谓的福瑞?”越渊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果然这些年,谢景予不但被打折了脊梁,就是脑子,也进水了。”
都说运气不够,祥瑞来凑。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竟然还要搞封建迷信那一套吗?
叫越渊说,根本是谢家外强中干,之前想要碰瓷越家没成,又清楚仅仅宣扬一个谢景行的名号,怎么想都太虚了,索性强行捧出个福瑞来。
“那个女孩子,说不定还真有些邪门,”说话的是越家老二越濂,“之前二叔可是看过谢锦程的面相,明显蒙着一层死气,结果现在竟然,又好起来了……”
越家最擅长占卜的是越鹤之,一年前,偶然见到谢锦程,回来就说,谢锦程应该撑不过今年。
结果现在谢锦程竟然还活着,而且听传言说,身体还逐渐好转了。
还有谢景行不但恢复精神力,精神力还出现了变异,更是诡异的很。
“谢家可不就是想要世上多些你这样的人?”越渊冷笑一声——
“可谁知道,谢锦程之前所谓的死气,到底真相是什么?”
谢家的底蕴,根本比他们三家任何一家都要厚,说不定死气什么的,就是用了些旁门左道刻意伪装的,目的就是为了示人以弱,以免被针对。
眼下有了个谢景行,觉得有了依仗,就露出本来面目了——
曾经越澈娶了谢薇后,因为越澈的缘故,越渊可是在谢锦程手里吃了不少苦头。
甚至这么多年来,都依旧耿耿于怀。
“谢锦程做事虽然冲动些,却也不是头脑简单的人。”一直沉默的越松龄终于开口,“尤其是那个谢景予……”
这么多年来,因为姚秀明,世家子弟都对谢景予很是轻贱。越松龄却觉得,谢家那么多人中,谢景予才是真正深不可测的。
毕竟当年谢家突然四面楚歌,成为人人痛恨的存在时,谢景予也不过二十五六岁。
却能最大限度的保存了谢家,更能在他们三大世家并姚家的压力下,一个人抗住所有,苟延残喘到现在,这样的心性、毅力和忍耐度,越松龄自问,就是他也不见得能做的更好。
“谢家会大张旗鼓的宣告福瑞和重回主宅这样的事,怕是肯定留的还有后手……”
“冬至那天是吧?”越松龄一锤定音,“阿渊你到时候跟我一块过去……另外,这件事也跟阿澈说一声。”
“干吗要跟阿澈说?”越渊明显有些不乐意——
叫越渊说,越澈根本就是个白眼狼。
明明是姓越,却是一心向着谢家。也不想想他是吃谁家的饭长大的?
不想着多替越家谋福利,反而腆着脸去巴结谢家,不过可惜的是,还怎么也巴不上。
从谢薇死,越澈都不知道被谢锦程赶出来几百回了,竟然还能低声下气的上门。不是越澈现在名气太大,越渊恨不得把他逐出越家才好,省的在外面丢人现眼。
“你以为我们不说,阿澈就不知道了吗?”越松龄瞪了越渊一眼,“但凡你能争气些,不说比得上阿澈,起码别差的太远,我用得着操这份心?”
做人老子的,却要变着法子巴结儿子,以为他就甘心吗?
可再不甘心,又能拿现在的越澈怎么样?
他不求越澈会帮家里多少,可也绝不想和越澈彻底决裂,让他反过来针对家族。
换句话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