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醒来的迹象,蛊虫也无法清理。
张德光见方如墨施针完了,在整理,他笑着凑过来,“方神医,这次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新法子?”
“没有。”
方如墨看了张德光一眼,摇了摇头。
张德光闻声,沉沉的叹气感慨,“真的一点法子都没有?四皇子还年轻,要是真出个一差二错,人没了,那也太可惜了。方神医,你那么厉害,又熟读医典,还经受过中蛊的人,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可别藏着掖着。但凡又一分的希望,咱们也得多多努力,医者仁心,面对病人一视同仁,都得尽心,你说是吧?”
张德光这话,听着没什么,可实际上,暗藏了太多的锋芒。
方如墨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看向张德光,方如墨冷笑。
“张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在指桑骂槐,说我没有医德,不够尽心吗?”
“方神医说笑了,我哪敢啊?”
“你的确不应该敢,我是有神医名号,可我终究只是人,不是神,我没有藏私,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张大人不必如此出言讥讽,暗藏杀机。你要是觉得我不行,那你自己来啊,你有本事你就治,你没本事就闭嘴想办法。再挑事,我眼里可不揉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