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洪朝一愣,连连摆手,“不是啊,你可别往歪想!”
“不是?”郑娟一抱膀,脸上明显带了怒气,“那是啥病?还传染?”
“我,我……”将洪朝急的跺脚,“我,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郑娟眉头一挑指着将洪朝,“你今天不把话给我说清楚,我跟你没完!”
“我是真的不知道!”将洪朝一挽袖子露出胳膊上的黑斑,“就是这个东西!”
“这是什么?”郑娟一脸疑惑,伸手就要抓着将洪朝的胳膊来看。
“别碰!”将洪朝一缩胳膊,“真有可能会传染的!”
郑娟皱着眉头盯着将洪朝皱成一团的老脸,“你老实跟我说,这是怎么弄的!”
犹豫再三,将洪朝只能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老将,你糊涂啊!”郑娟气的直跺脚。
“我也知道我糊涂,可现在怎么办呐!”
四十多岁的将洪朝红着眼圈,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郑娟努力地搜寻着脑子里能嘴这此事挂上点边的人,突然一拍大腿,“对了,我记得上次我妈跟我说,她家那块有个看邪病的!我打个电话问问!”
说完郑娟赶紧打了个电话,一阵嗯嗯啊啊后,郑娟放下电话拎起包,“打听到了,走,咱们这就过去!”
将洪朝连连点头,抓起外套穿上,跟着郑娟出了门。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将洪朝刻意地跟郑娟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看邪病的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太太,只看了一眼将洪朝胳膊上的黑斑脸色儿就变了。
“大姐,他这病能看吗?”郑娟问道。
老太太猛一抬头,盯着将洪朝的脸看了半晌,“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病,你这不是病,是中蛊了!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啊!”
将洪朝心里咯噔一下,咚地一声跪倒在地,“求你救救我!花多少钱都行!”
老太太叹了口气,摆摆手,“快起来吧,这东西我治不了,你这得找下蛊的人给你治啊!”
下蛊的人?
将洪朝立马想起那个妖艳的女人来了!
“我哪知道是谁给我下的哟!”将洪朝泪珠子掉地摔八瓣。
那女人的电话他打一早上了都没打通,到现在细想起来,他连那女人叫啥,住哪都不知道啊!
“那就没办法了,看你这蛊……唉!”老太太摆摆手,“还是好好想想得罪了什么人吧!”
大马路上,将洪朝耷拉着脑袋站在当间,郑娟喊了他好几声了,他都跟没听着似的。
出门前,老太太出于好心说了一嘴,这黑斑过几天就该溃烂了,能活生把人烂死,让他们抓点紧。
“老将,要不……咱去找名流大厦的那个人问问?”郑娟道。
“名流大厦?”将洪朝眸底又闪出一丝微弱的光。
“那女人叫人带东西进名流大厦,那指定就是跟那家人有过节吧,那人说不定知道上哪找那女人呢?”郑娟又说,“而且,实在不行,咱们去求求黄进?”
“黄进!”将洪朝眉心一动。
黄进的名气在京北不是一般的大,就怕他这种身份的过去人家根本就不会搭理他。
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将洪朝和郑娟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了名流大厦。
按着当时女人给的门牌号找到地方,郑娟和将洪朝都愣住了!
逸云轩这名子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会起的。
“这,这该,不会是……”郑娟心里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就在这时,贾圆正好开门出来扔垃圾,一眼就看到傻站在门口的两人,“你们两个找人?”
郑娟看看将洪朝一咬牙豁出去了,“请问您是这里的主人吗?”
贾圆上下打量两人一眼,“我不是,我师父是!”
“那你师父是……”
“黄进!”
将洪朝一听这名,差点跪到地上。
他这会真想把自己抽死几个来回,他怎么这么没脑子,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地连那女人要对付的是谁都没问!
“你们找我师父?”贾圆越发觉得这两个人不太对劲。
郑娟眉头皱了又皱,心一横咚一声跪到地上,“小兄弟,麻烦你告诉你师父一声,有两个人想见他,给他赔罪来了!”
见贾圆站着没动,郑娟一扯将洪朝,拉着他一块跪在地上。
“行,你们等一会!”
片刻后,黄进踱出门外,一看郑娟和将洪朝先是眯了眯眼。
将洪朝印堂发黑,这是大难当头的面相,再掐指一算,黄进挑唇一笑,“原醚是你啊!”
将洪朝吓的一哆嗦,怯生生抬起头来。
黄进盯着他的脸看了片刻,“还有个人呢?”
将洪朝又是一惊,“他,他,他没来!”
黄进沉了口气把门口让开,“进来吧!”
郑娟和将洪朝如获大赦般唯唯诺诺地跟进屋去。
黄进一指窗前的椅子,“你先在那里坐一会,我跟你丈夫说几句话!”
郑娟连连点头,小心亦亦挪到椅子前,却是不敢坐。
“你跟我来!”黄进扫了将洪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