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乔晃了晃珠串,“在你进门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召苏!”
“你说谎,我的易容术还从未被识破过!”韶筱笃定道。
“没错,你确实模仿的很像,甚至连召苏的气场都没落下!”小花乔一挑眉头,“但是,你还是太过于自信了,周牙牙和李媛媛并不知道我工作室的具体地址,这是其一,其二,就是这个珠串,南海阴沉木,而且这其中有一颗珠子名为避尘珠,在你一露面的时候,这珠子就已经给了我警示,其三,召苏是弹钢琴的,她根本不会留指甲,也从来不会修指甲,其四嘛,那是你故意的,就是那枚戒指,是你故意让我发现错漏,那我只能配合你一下喽!”
一瞬间韶筱的脸色黑如焦炭,“那,那你怎么会,会没吸到蛊粉?”
“你是不是傻啊!”小花乔晃了晃手上的珠串,“不是都告诉你了,这里有一颗是避尘珠嘛!”
韶筱身子一软,整个人都泄了力。
良久,她才缓缓抬起眼,眼底尽是哀求,“我输了!不过……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们也不用把我们赶尽杀绝!”
“哼!”小花乔冷哼一声,“你们在对陆忆颜下手的时候,可曾想过会不会要了她的命?”
这时,旁边的康尘昏昏沉沉地抬起头,他脸上早就没了当初那股子傲气!
迷茫的眼神看了小花乔好久才渐渐聚拢视线,“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输了!”
康尘寻声,转身看向身后的韶筱,这才发现自己被绑着,顿时一个激灵,“输了?”
黄进拿着玻璃瓶走到他们二人面前,阳光在玻璃瓶上凝聚的光线吸引了康尘的注意,他缓缓抬起头,看向瓶子,当他看清瓶里的东西时,顿时疯起来,“把这个还我!还我!”
黄进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康尘鞋拔子一样的脸上!
“这里是礼仪之邦,我看你还是先学学怎么求人!”黄进转身坐下,将两个瓶子放到桌上。
“求求你,把那个还给我们!”韶筱反应很快,“我们发誓此生再不踏入你们的国土半步!”
“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黄进满眼平淡。
对于玩蛊的人来说,本命蛊就是他们的命,蛊死人亡,此时他拿着这两只蛊虫就等于掐着韶筱和康尘的命门。
韶筱自然是明白这个厉害关系的,她眼珠转了两转说道,“那你想让我们做什么?”
黄进笑盈盈地看了小花乔一眼,说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一弯明月悬挂半空。
翁洪易垂着头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盯着面前的合同。
突然,手提电话滴滴的响声打破室内的寂静。
翁洪易浑身一颤,却像打了计强心针脸上的肌肉都激动的乱抖。
这个电话肯定是韶筱和康尘打来的!
他缓缓抬起头,像被困住的凶兽,一双眼睛泛着幽光。
高远宗微微抬了抬手,“接!”
翁洪易嘴角抽搐着将电话拿到耳边,“喂!”
“是我,康尘!”
果然是康尘,翁洪易盯着高远宗嘿嘿笑起来。
他还没有输!
他还有转机!
就算拿不到这合同,也绝不会被高远宗这个老东西踩在脚下!
“事都办妥了吧!”
“我们输了!”
这几个字如晴天霹雳,轰地一下击在翁洪易的头上。
“你说什么?”
“我们输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翁洪易快要疯了。
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
“翁老板,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不要怪我们!”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
嘟嘟嘟……
翁洪易冲着泛着忙音的电话嘶吼。
啪!地一声,手提电话在厚实的羊毛地毯上摔得四分五裂!
门外,立马进来四个黑西装。
高远宗缓缓起身,面无表情地摆摆手,“放了他吧!”
翁洪易猛一抬头,眼神慌乱到不能聚光。
“不,不!我,我们再谈谈,伯父,我,我知道错了!”翁洪易彻底慌了,“这,这都是我自己的主意跟,跟翁家,一,一点关系都,都没有的!”
高远宗缓缓眨了下眼,转身,从容地上了楼!
“伯父,伯父!”翁洪易涕泪横流地冲着高远宗喊叫。
他太清楚了,如今他在高远宗眼里已经是没有半点威胁的人了……
一周后。
京北最豪华的酒店里。
高远宗满面红光地坐在主位,“没想到啊,临到退休的年纪,还打了这么一场硬仗!”
“爷爷,您是宝刀未老呢!”高辰安说道。
高远宗爽朗地笑了两声,“这次多亏辰西想出了这么一个暗渡陈仓的办法,要不然高氏可就危险了!”
“是啊!不过也多亏了有黄师傅!”高英杰举起酒杯,“黄师傅,我先敬您一杯!”
高英杰一饮而尽,陆忆颜和她父母也举杯站起身来,“黄师傅,我们一家三口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