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手放开她的亵裤,她的双手把她的裤拉提上去,他离开她的身体,坐在床上,盯着她道:“我放开你,你别搞小动作?”
从风筝的鼻孔里“嗯”出一声来,风长明的左手慢慢地放松,离开她的嫩白的下巴,她立即做了起来,拿起她的内衣就开始穿……
“你可真够坚贞的,为了你的风长明?”
“与你无关,反正我宁愿死,也不叫你侮辱我。”
“你只不过是某人的一个女奴——”
“我知道我是女奴,可你以为我想吗?我们原是有很好的爹娘的,可他们很早就在战乱中被屠杀了。我们被人贩子收养,到了十岁的时候就把我们卖到风家……你以为我想吗?呀,你以为……”风筝感到委屈,虽然风家对她们姐妹很好,只是背上“女奴”的名义,她们毕竟是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的一对,如今风妖收她们作义女了,可她们想起她们背负了二十多年的“女奴”之名,她心里就酸苦难当,百般滋味都涌上心头,也就顾不了许多,双脚一个劲地踹踢风长明。
“喂,你他妈的别踢我屁股,我醒着的时候,最讨厌别人踢我屁股了!”
风筝愣住了,她的内衣刚拉过她的头,挂在脖子之上,风长明看得咽了咽口水,她就道:“你把刚才的话再复述一次?”
人无论怎么样变化,总是有一些痕迹的,虽然风筝有好多年未见风长明了,但风长明小的时候,每当她在他清醒的时候踢他的屁股,他都会恶狠狠地说一句:“你他妈的在我醒着的时候别乱踢我的屁股!”
也许风长明的声音有些变化了,但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听在风筝耳里令她感到熟悉和震惊!
她抓住风长明的双臂,摇晃着风长明,喊道:“你再说一次,你为何讨厌别人踢你的屁股?”
“你不穿你的衣服了?”
风筝稳住情绪,道:“你回答我。”
“可以,但是,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
风筝很干脆地道:“可以。”
风长明道:“你在我之后,有没有和别的男人上床?”
“没有。”
“你不是说要用你的身体作为条件——”
“我说没有就没有,我经常说气话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把脸垂了下去,脸儿渐渐地红了。
“红得真可爱!”风长明托起她的红脸,道:“若我是风长明,也即是说是你原来的主人,你还会拒绝我吗?”
风筝的娇躲剧颤,倒退了回去,身体靠着床栏,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久久才道:“你说什么?”
风长明笑道:“你之所以这么紧张,且要我重复刚才的话,以及急着要明白我为何会说那样的话,难道不是因为你的心中怀疑我就是那个爱睡的风长明吗?”
风筝的眼睛再度扩大……
“你……你说你是长明?”风长明离开她的时候才十岁出头,她对于长大的风长明没有任何印象,在她的思想里,或许长大的风长明真的是这个模样的。
风长明笑了笑,道:“听说你们两姐妹从小和主人睡在一起,你们应该清楚他身上一些不为人知的特征吧?”
风筝只是盯着他,他又道:“你可以回忆一下我那晚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虽然是黑暗中,但对于你的第一次你应该有些印象的,想想吧!”
“把你的衣服全部脱了!”风筝命令式地喊道,经风长明这么一提,她想起风长明那晚,给她的感觉就是那东西家不是纯粹的圆滑……
“我为何要听你的?”终于轮到他风长明发标了,他心里偷偷地乐着。
“你不脱,我帮你脱。”风筝也不顾自己的衣服还没有穿好,就扑过来,双手干脆利落地要解除风长明的裤子,风长明也很配合她,任她替他宽衣,他就道:“你不怕我强要你了?”
“你若不是长明,再敢进来,我就自尽给你看。”
“女人就只会这一招吗?”
“女人的招式多得很,但这招最好用,女人要得到一个男人的疼爱,就必须用女人的眼泪,要威胁一个男人,对于女人来说,最好莫过于自杀的方式。”
“你懂得还挺多的——”
“啊?!”风筝在解脱他的裤子的时候,看见了七星强棒上的七粒彩石,惊震突呼,仰脸凝视风长明之时,眼睛里已经多了两眶泪水,此时她的两颗眼珠就象两颗碧褐色的玛瑙,“长明?你真是长明!?”
风长明见她激情、惊喜如此,知道自己在她们的心中的重要性,然而他却怎么也记不起和她们相处的一些来了。
她扑在他的怀里——也许应该说她窝在了他的胸膛哭泣,他的双手从背后环住她轻轻抚摸着,“别哭,我回来了,你还哭什么?”
“你长得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长明,长明小时候是个小帅哥,你却长得粗鲁之极,且做事也极粗鲁,你上次把我的心伤透了,呜呜!”
“可是你把我的胸膛湿透了。”
“我难道不该哭吗?”风筝泪眼仰望,风长明低首吻着她的泪,在她的脸庞上吸着她的芬芳,他轻声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笑,很想见你笑一回的,但从你出现在眼前,一会儿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