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治?中风的后遗症也分很多种情况,她这种情况就能治。”陆朝颜说道。
贾老头不敢相信:“你真能治?”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光说自己能治别人不会相信,得让他们看到才行。
幸好她早有准备,喊道:“秦一,去后备箱把我的药箱拿来。”
秦一嗳了声,忙出去拿了。
陆朝颜又让贾老头去准备一块干净的棉布。
等贾老头找到了棉布,秦一也把药箱提了进来。
陆朝颜打开药箱,从格子里取出一个药包,她打开药包的时候,大家全都伸长了脖子,想看看里面包的什么药。
但是陆朝颜让他们失望了,因为药包里面是已经被研磨成末的药粉,只能闻到浓浓的中药味。
“棉布给我。”陆朝颜问贾老头要了棉布,一边把药粉倒进棉布里包上一边说道:“中风后遗症没有立竿见影的法子,我先用熨烫之法缓解她血液不通的症状,若你们觉得有效,且愿意相信我的话,我就给你们开个方子,一月之内,下地不成问题。不然,就当我今天没有来过。”
她今天能来这里已经是看在舅舅的面子上了,至于信不信她,是贾老头的事情,反正她仁至义尽了。
一月之内就能下
地!
听了这话,不仅贾老头夫妇不敢相信,邻居们也不敢相信,这要是真能如此,那就不是中医,而是神医了。
陆朝颜没管别人怎么想,径直去了厨房,她一动,邻居们也跟着哗啦啦的围过去,想看看陆朝颜要做什么。
秦商陆没动,给阿魏使了一个眼色,阿魏就跟了过去,秦一留下保护他。
厨房里,陆朝颜打开了煤气灶,把炒菜锅放了上去,等锅底热了之后,她就把包裹着药粉的棉布放上去加热,不一会,中药味就更浓了。
三分钟后,陆朝颜关了火,拿着加热过的棉布又回来了。
阿魏附耳到秦商陆耳边,把厨房里的事情跟他说了一番。
秦商陆微微颔首看向陆朝颜。
只见陆朝颜拿着棉布开始在老妇人不能动的左半身来回熨烫,像熨衣服一样不厌其烦。
如此三四次之后,老妇人被熨烫过的左半身开始出汗了,紧接着响起老妇人惊喜的声音:“热热热,老头子,我感觉到热了,我有知觉了,我半边身子都有知觉了。”
她激动的快哭了,这几年她瘫在床上,左半边身子早就麻木了,今天是她第一次感觉到热乎乎的感觉,心情比得了孙子那天还高兴。
贾老头也想哭,这
算是儿子死后,儿媳妇卷钱跑后,最值得高兴的事情了。
“真神了啊。”邻居们窃窃私语,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们绝对不敢相信。
一个被西医判定瘫痪的人,居然还能恢复知觉,就算还只是才能感觉到热,也已经非常不得了了,起码这一点西医就做不到。
“这包药粉还能用两次,你每天早晚都按照我刚才的方法加热,给她熨烫,虽然效果甚微,但也能有所缓解。”陆朝颜把棉布包放到了桌子上。
邻居们心想这小姑娘真谦虚,这效果还叫甚微啊,这简直就是立竿见影了。
秦商陆心里颇为得意,朝阿魏和秦一瞥了一眼。
阿魏:……
秦一:……
是他们的错觉吗,为什么他们会在家主眼里看到“炫耀”之色。
等等!
难道家主让他们跟进来不是为了安全着想,而是纯属为了让他们看看陆小姐有多厉害吗?
两人嘴角狠狠一抽,好想回一句“陆小姐再厉害现在也跟您没关系,您这一副我家丫头厉不厉害的眼神”炫的有点名不正言不顺啊。
奈何,不敢啊。
两人只能在心里疯狂吐槽,然后脸上露出“陆小姐好厉害”,“陆小姐好牛逼”的崇拜。
秦商陆对他们的反应颇为满
意,眼里满是与有荣焉。
阿魏和秦一简直没眼看,家主,您快照照镜子吧,您现在的表情好像一个傻子。
好怀念那个英明神武,冷血无情的家主啊。
这样的家主,他们扛不住呀。
贾老头看着陆朝颜欲言又止,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杂瓶,说不上来是该感激陆朝颜,还是该恨她。
老妇人就很果断,说道:“小姑娘,我相信你。我这样半死不活的活着,还不如死了呢。你给我开药吧,我敢吃。”
她抱着一种决然的心态,心里想着吃死了也是好事,她死了就不用拖累老伴了。要是能吃好了,那不就更好了吗。
所谓人挪活树挪死,瞻前顾后,她只能瘫在床上拖累老伴。
“老婆子……”贾老头还是不放心。
陆朝颜的医术是好,可当初给他儿子看病的医生也是人人都夸赞的“神医”,可最后还不是害死了他儿子。
“老头子你别说了。”老妇人很坚持,让陆朝颜给她开方子。
陆朝颜只管开方子,至于吃不吃,她就不管了。
她从药箱里拿出纸笔,写了两个方子交给贾老头:“方一是用来熨烫身体的,每次把药全部碾成粉末,包在布里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