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我?强势?”
西薄雨在一旁说道:“外表强势也是一种强势。”
江月立马端正坐好,严肃地解释道:“我发誓我和刚才那位女Omega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喜欢的也不是那种类型。”
库里用充满怀疑的小眼神看着她:“可是你刚才的眼神都快黏在人家身上了!”
江月说道:“你们不觉得她身上的绿色纱裙特别好看,裙摆非常蓬么?”
左臂上的带刺藤蔓稍微松开了一些,绞的不那么紧了。
西薄雨的音调稍稍抬高了一些:“裙子,你就只看裙子了么?”
江月:“还有她的浅绿色高跟鞋,鞋后面还有两条轻纱绑带诶!”
相睢:“你就没看她的脸么,她有一双可爱的鹿眼啊。”
江森:“虽然我已经心有所属,对叶浅至死不渝,但是我觉得那个女Omega长得非常好看啊!”
库里:“我也觉得,我在游戏里捏过一张脸,就和这个Omega挺像的。”
白望:“江月单身这么久,有没有想谈恋爱的念头?现在都大三了,不如把终生大事一并解决了吧。“
一旁的西薄雨语气平淡地说道:“白望说得对,你大一的时候不是想傍富婆O么,现在机会来了,还不把握?”
西薄雨这话一说,江月脊背冒汗如坐针毡,她讷讷半晌,红着脖子说道:“是么,我不记得了,人活着还是得自食其力,哪能吃人家软饭,我可不是那种爱吃软饭的alpha。”
不知道是不是江月的错觉,她感觉绞着她左臂的藤蔓又稍稍松开了一些。
天杀的!
这是哪个冤种同学的精神体!
这也太狂暴了!
她看着西薄雨那完美的无可挑剔的侧脸,忍不住说道:“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我真的有喜欢的人,那他就是天上的月亮,不求拥有,只要月光偶尔能洒在我身上,我就十分满足了。”
她这话一说出口,室友们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相睢拍着胸膛,表情相当浮夸:“卧槽,瞧瞧瞧瞧,瞧瞧我们的江大情圣!”
江森夸赞:“我要是有江月这嘴皮子,情路也不会如此坎坷。”
白望海豹鼓掌,赞叹:“铁A柔情啊!”
库里沉思:“我想起了我玩的爱情游戏。”
江月哽住,对库里说道:“你的涉猎还挺广泛的。”
唯独西薄雨沉默不语,江月也不敢看他,只好插了一块西瓜塞进嘴里,边吃边说:“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先吃饭。”
她正想夹菜,却忽地发现绞在她手臂上的藤蔓忽地松开许多。
透明的藤蔓上突然生长出了许多透明的小花苞,小花苞簌簌摆动,随后缓缓绽放,一朵又一朵透明的玫瑰在藤蔓上盛开起来。
江月忍不住摸了一下玫瑰花,花瓣很软,细节栩栩如生,已经有有不少同学往这边看过来。
相睢也蠢蠢欲动地伸出了手,正要摸上去,藤蔓却忽地化作透明涟漪消散了,只给江月留下一手臂的血点。
alpha的身体素质十分强悍,这点小伤和蚊子咬差不多,江月正要拿着餐巾纸随便擦一下,西薄雨却制止了她,从背包里拿出一包消毒棉片。
消毒棉片是军校生必备的东西。
无论是大一还是大三,实战对练是从来不会停止的,因此每个alpha身上多多少少都会带着伤。
江月自打成了alpha后愈发皮糙肉厚,人也粗枝大叶起来,受了点小伤也不在乎,还觉得战损的自己非常酷,大概是少年时期没少受二刺猿荼毒的缘故。
西薄雨拿着消毒棉片给江月处理伤口,江月心里激动的想发出两声狼嚎,嘴上却非常虚伪:“这点小伤哪用麻烦你。”
西薄雨抿着嘴唇,脸上似乎有点懊恼。
吃完饭回到宿舍,江月站在高耸入云的长生树下,望着那遮天蔽日的花枝出神许久。
她又想到了那个夜晚里,那只在空中遨游的巨大鲸鱼,它穿过云层和花树,逐渐消失在夜幕里,它的叫声是那样孤独,让人听了便有些黯然泪下。
身后的库里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美呆了是不是,好像梦境一样,只有相睢那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会抱怨长生树挡住阳光,让他不能晒被子了。”
相睢叉着腰,骂骂咧咧地说道:“自打来了津未被子就没有晒干的时候,你们南方也太潮了。”
中午在寝室里睡了一个小时的午觉后继续上课。
最后一节大课结束之后大家去食堂吃饭,那个女Omega又出现了,这次送了江月一盒手工巧克力。
然后又像兔子一样飞快地跑远了。
江月摸不着头脑,只好拿着粉色小铁盒发呆。
相睢倒是颇为感兴趣,他从江月手里抢过盒子打开,里面是六块非常可爱的巧克力。
“我喜欢这块抹茶的。”相睢抠了一块塞进嘴里。
江月捂脸:“你们真是的,也不怕人投毒。”
江森也拿了一块:“拜托,津未到处都是电子眼好么,我看这巧克力应该是从花冠区的食堂里弄来的,那地都是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