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如此精准,我能拜你为师吗?”
裴湮微微挑眉,“郁姑娘说笑了,在下不过是无名之辈。”
郁岁:“我可以助师父名扬天下!”
裴湮:“不必了,虚名而已。”
两人对视片刻。
郁岁忍痛拿出储物袋,字正腔圆,“这是,嫖资。”
“比您原本的价格还多了三百块下品灵石。”她语气肯定,“您值得的。”
裴湮欣赏着郁岁沉痛的表情,接过了储物袋,举手投足肆意而洒脱,腔调不怎么正经,却也不疾不徐,“徒儿准备怎么嫖为师?”
郁岁:“……”
她眼神飘忽,实在没经验,再加上裴湮戏谑成分居多,微微感叹,“裴公子和第一次见面真不一样。”
裴湮:“哪儿不一样?”
郁岁给出合适的形容:“也就是和尚到花魁的转变吧。”
裴湮若有所思。
上路之前的放纵属实不太愉快。
不仅没享乐,还搭进去了五百万。
但棺材不得不压。
真不是郁岁明知是局还要往里面跳,而是裴湮全程陪护,不跳不行。
他甚至一路将她送到了魔域边缘。
裴湮面皮极白,白的宛如一捧雪,随时都能在烈日下融化般:“在□□虚,恐怕不能陪郁姑娘进去了。”
这一路的相处。
裴湮又变成了最初的君子模样。
郁岁对他始终抱着有分戒备,如今听到他说离开,面无表情的说,“好的,我自己去。”
心想。
来了来了!
终于到收网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