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侣吗?”
这谁敢相信?
这次沉默的更久了。
“傻孩子。”它语气充满着沉重叹息,像个历经风霜的老者,又沧桑又温和,“情劫哪里有完美的呢?”
郁岁最烦这种话语半遮半掩,好像多有哲理似的煞笔,她说:“你在骗我。”
“……”
那声音不再说话了。
郁岁微微蹙眉,静心打坐。
试图回想起走火入魔时的记忆,可惜死的过于仓促,实在找不到有效记忆。
却又难掩身体疲惫,睡了过去。
裴湮从暗处走出来,守在她身边,怡然自得地玩弄着腕间的铃铛。
混沌之境吗?
他心想。
可若是再走几步,就能看到熟悉的花,是他在郁岁灵府中种下花。
这里分明是郁岁的灵府。
裴湮坐在她身边,手腕的铃铛叮铃叮铃作响。
他微微侧头,颇有几分好奇地盯着郁岁的面容。
月圆之夜是个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