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的她儿子家宅不宁,如果是外面的女人纳回来做个妾也很简单。
偏偏是夜王妃,完全碰不得。
但是偏偏还惦记的厉害!
一个个恨不得翻墙过去找夜王妃春风一度,看到自己生的儿子那般没出息,李夫人简直是要被气炸了。
李德听了后,心中也是气极。
“他们竟如此沉不住气?”
李夫人无奈的叹息一声,“的确就是如此撑不住气!老爷,也怪那夜王妃长得太过倾国倾城,太像个妖精了,说不定就是她见自己的夫君不在身边,就故意勾引他们,越美的女子越是如此发贱。”
似乎这么埋汰了一通云舒,李夫人感觉自己的心情瞬间好了一大半。
李德却瞪了李夫人一眼,“你自己生的儿子自己不清楚?夜王妃能看得上他们?是他们自己存了坏心思,告诉他们,不要再出现在夜王妃面前,否则到时候吃了亏,他们只能自己受着,夜王妃那个女人不是你们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轻易不能招惹。”
李夫人听了之后根本就不以为意,不过就是个女人,能有多厉害?
而且夫君都没守住,现在还来了西夏国。
如果对这么一个女人还要防
着,那可真是草木皆兵了。
“终于我们那三个孙子今日的确是太过丢人,相同的年纪,竟然还没打得过他们,甚至是打输了之后还哭天喊地,今后必须要好好的教导一番。”李德提到这事脸色有些难看。
想到自己的孙子竟然比不过云长风的外孙,一时间心口五味杂陈。
李夫人嘴上满满的都是答应,“好,听夫君的。”
话到了这里,李德还是愁眉不展。
李夫人见状,有些疑惑,“老爷怎么还是闷闷不乐?是不是还有其他忧心的事?难道是担心梦儿吗?”
想到自己娇养的女儿,李夫人的心口还是止不住的疼。
这几天都没缓过劲儿来。
怎么就被送进宫,成了皇上的妃子?
皇上那么多女人,梦儿还不知道能得宠多久。
“梦儿如今已经入宫,皇上必定不会亏待她,她在宫里的地位是其他娘娘无法相比的,你不必担忧。”李德沉声道。
李夫人点头,“老爷如果不是为这件事忧心,那是为……那件事?”她一下想到了是什么事。
李德沉着脸,“有些事情你嘱咐好梦儿,万万不可在任何人面前走漏了风声,容易招惹来杀身之祸。
”
“好,我记下了,哎,那个夜王妃还真是个红颜祸水!真的不能就悄无声息的除了吗?如果真的让她进宫见到了那个人,说不定你还会再惹出什么麻烦来,她一看就是个心怀鬼胎之人。”李夫人紧皱眉头的说道。
李德摇头,“她身边不止你看到的这些人,而且她是奉东宁国皇帝的旨意而来,名正言顺的身份,如果真的在西夏国出了事,第一个获罪的就是我们将军府。”
李夫人咬牙切齿,“真是作孽!”
“她那三个孩子你今日见到,感觉如何?”李德现在觉得更棘手的一事,还有那三个孩子,等皇上见到了那三个孩子,会不会起了心思留在西夏国?
那三个孩子现在看来和云舒一样都很棘手!
想到那三个孩子,李夫人眼里都是冷意,“一个比一个古灵精怪,要不然我们孙子不会在他们手里吃亏,和他们的娘一样都不是省心的。”
“坏就坏在了他们都不省心。”李德眉毛紧紧皱着,许久许久都未曾展开。
李夫人见到自己的夫君愁眉不展,她也难以宽心,只能也跟着紧紧皱眉,整个夜里,房间里时不时的传出来他们两个人的叹
息声。
……
阮席的住处里。
姬荣刚刚沐浴出来。
他清冷的眉目间笼罩着一层雪色。
看到姬荣出来了,阮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就在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了。
他立即看向走来的云舒,“不愧是你,在李德的府里都能畅通无阻的出行。”
云舒身着一袭夜行衣。
只是扫了一眼嘴碎的阮席,然后看向了姬荣。
有许久未见姬荣,想不到姬荣整个人瘦了一大圈,神色间能清楚看到他的疲惫。
姬荣也看向了云舒。
“从李德府中出来,会不会给你招惹麻烦?”
云舒摇头,“这个时间不会,他府里的人不会发现我离开,说说吧,今天怎么回事?你和以晴说明白了吗?”
如果将一些误会讲明白,秦以晴应该会想清楚,不可能将姬荣推开,然后和孟宵走。
当她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着实有些意外。
如果不是因为事发突然和棘手,阮席不会让人将消息传到她面前。
阮席见姬荣几天几夜都没有入睡,现在必定十分疲惫,便将在酒楼时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出来。
原来,在孟宵出现后,秦以晴就直接对姬荣说
,她和孟宵已经定亲了,希望他不要再来打扰她了。
至于孟宵更是对秦以晴一往情深,当即对姬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