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如此!
云舒心中轻叹。
“我是云舒。”
她念出自己的名字。
寂静的巷子里,这两个字仿佛烙印一样落入了战天夜的心里。
云舒松开了手,从脉象上看不到什么,当然如果要问,他肯定说不出来什么答案。
“有人来了。”秦以晴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
两名侍卫也走过来了,甚至是云舒看到了宁德郡主的衣角。
战天夜在云舒松手的那一刻,忽然紧抓住了她的手腕,两人四目相交。
“你相信我吗?”云舒声音轻柔,如羽毛般轻轻的落在了战天夜的心头上。
战天夜一双黑眸如夜般深邃,但是却无比坚定,“信。”
她是从他醒过来的那一刻到现在最信任的人,也是最想信任的人,他的手轻抚向她的脸,不知道为何,他就是知道在这张脸下,应该是他最想看到的她。
然而已经有人不识趣的前来打扰。
他松开了自己的手。
云舒和不远处的秦以晴相视一眼后,腾空飞起上了高高的墙上。
在踏上墙头的那一刻,云舒看到了两名侍卫身后隔着宁德郡主。
宁德郡主抬眸朝着她们的方向看了一眼。
云舒淡然随意的笑了。
宁德郡主见到云舒的笑容,神色陡然一沉。
眨眼间,云舒和秦以晴消失在了眼前,宁德郡主心里腾声起一种不详的预感。
“晋王殿下。”宁德郡主收起那一丝不详的预感,朝着战天夜走过去。
她和眼前的男人今后就是夫妻的关系,他们之间日后也会荣辱与共。
只是……
他对她过于冷漠。
以往任何男人见到她都会十分热情,在京城中,她几乎是所有男子最想娶的女人。
那些男人见到她,恨不得都扑上来,一个个的巴不得让她多看两眼,以此来获得她的放心。
而眼前的晋王,看她时,那目光也是淡,没有丝毫的波澜和企图,甚至是还没有他看秦玲珑时有所波澜。
战天夜一身寒气,或许是因为掌心上没了刚刚云舒的温度,他看着宁德郡主时,身上更多了几分的森寒之气。
他垂下寒眸,“宁德郡主怎么会来这里?”
大概宁德郡主也没有想过,他一出口就是质问,她心中似乎被那寒意冻伤,抿了下唇回道:“正好从此处路过,看到了晋王殿下的侍卫,便想着过来和晋王殿下道一声再见。”
“嗯。”战天夜冷冷的嗯了一
声。
宁德郡主见自己被如此冷漠,抿起的唇止不住的轻微颤抖了一下。
“回宫。”战天夜直接看向了两名侍卫。
宁德郡主见战天夜竟然又忽略了自己,不由的皱起眉。
眼睁睁的看着战天夜带着侍卫从她面前走过去。
望着战天夜那风华无双的身影,宁德郡主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僵硬了,她从未被如此忽视过!
很好。
晋王殿下,你让我有了挑战欲。
……
“云舒,刚刚什么情况?夜王有没有说是怎么回事?我真是好奇,他究竟能有什么理由解释。”秦以晴现在满眼的八卦。
别说是她了,景恒和她说过,如果夜王没什么能说服人的理由,他就忍不住要冲出来狠狠的 暴打夜王一顿了!
能让云舒千里迢迢的从东宁国来到西夏国,这世上大概只有夜王了吧?
瞧着秦以晴一脸八卦的样子,云舒给出了一个答案:“他失去了以前的记忆。”
正因为忘却了曾经夜王的身份,如今才能成为西夏国的晋王。
之前只是猜测,今日就得到了答案。
究竟当时在东宁国京城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让他没有和她来得及汇合,然后又
失去了记忆来到了西夏国。
这里面必定存在着某些阴谋,关乎西夏国皇帝。
有很多人都在阻碍着她见到战天夜。
“什么?!失忆?这么狗血?”秦以晴简直要惊掉了下巴,好端端的怎么可能失忆?“战天夜的武功那么变态,几乎碰不到什么对手,怎么可能会失忆?”
能让战天夜失忆的人,究竟用了什么了不得的办法?
“是啊,大概只有让他恢复记忆,才能知晓究竟中间发生了什么。”云舒轻叹一声。
这个结果是她猜测到的,也是最不想面对的一个结果。
就像是秦以晴所说,究竟是什么人能让他失忆?
用的是什么方法让他失忆?
脉象上看不出来任何中毒的迹象,说明不是有人给他下毒。
在失忆的过程中,会不会很痛苦?
秦以晴十分无语,“我怎么觉得是西夏国皇帝搞的鬼?这个西夏国皇帝手段极多,非常阴险,他年轻时就非常会用手段,几乎没什么人敢和他为敌,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年轻的时候做恶太多了,你看看他生的那几个儿子,个个难当大任,要不然怎么可能千里迢迢的从东宁国将夜王给弄过来?”
“战天
夜和他毫无关系。”云舒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