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是在寝宫里躺着吗?
怎么突然就从寝宫里出来了?
娇美人只是慌乱了一瞬,然后便笑盈盈道;“臣妾参见皇上。”
云舒回头看向了不远处的战天宏。
少年俊容依旧。
但神色气场已有惊天改变。
一个眼神扫来,已经让她身边的娇美人胆战心惊。
云舒心里叹了一声气。
“民女告退。”云舒说完之后,直接就走。
娇美人很想拦住云舒,但是在战天宏的眼皮子底下,她没办法拦住,只能偷偷的看了一眼云舒走路的姿势。
但是因为云舒手里拿着药箱,她又看不出来什么。
战天宏目光深深的看着渐行渐远的云舒。
娇美人款款而来,“皇上,臣妾担心了您一整夜,不知皇上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一副娇艳欲滴,楚楚可怜,像是一朵解语花一样的女子在眼前。
战天宏看着眼前娇美人的一张脸,一把推开,冷漠无情道:“没有朕的传召,不许来朕的寝宫。”
这两日刚刚受宠的娇美人,没料到自己踢到铁板上了,脸色一下就白了,装作被吓到的样子,战战兢兢的说道;“好,臣妾,臣妾知道了,臣妾日后定然不会再来皇上的寝宫。”
她很清楚,自
己伏小做低的模样,会让他心满意足。
在承欢之前,她观察过皇上,很了解。
每一次她这样,皇上就会眉开眼笑的哄着她。
但是今天,皇上竟然头也不回的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了。
她惊的站在原地,一时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明明昨天还不是这样的。
宫人见她面色突然变得雪白,有些不太忍心,毕竟是皇上最近新宠的妃子,提点两句也能得个好处,便低声对她说:“皇上今日心情不好,这两日大概也不会心情太好,过两日娘娘在来见皇上吧。”
娇美人愣住,为什么?
忽然明白了。
她立即朝着前面看去。
云舒的身影已经看不见了。
宫里隐隐约约的传言是对的!
她能上位,靠的不就是这些传言么。
“好,谢谢公公了。”娇美人连忙道谢。
这头,娇美人正要回她的宫里去,忽然,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朝着这边走了。
不对,应该是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而去。
皇上的寝宫和御书房是一个方向。
是江洛溪。
“那是江小姐吗?她最近经常去见皇上吗?”娇美人状似不经意的问一旁的宫人。
宫人随着娇美人的目光看过去,看到江洛溪正是去
御书房时,便点了点头,“是的,娘娘,应该是太后娘娘有什么吩咐让江小姐转达吧。”
娇美人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盯着江洛溪的身影。
转达太后娘娘的旨意?
她怎么觉得不尽然?
……
江洛溪进了御书房。
目光所及,看到了战天宏正站在窗前,似乎看着什么在走神,也没有批阅奏折。
听闻门前的声响,战天宏沉声问:“江小姐,有事?”
江洛溪发觉眼前的少年皇帝,比之前要沉稳了。
隐隐也有一种让人看不透的感觉。
不过,说来也怪,看上去他和夜王长得不太像。
就连宁王他们也和夜王长得不太像。
一开始还觉得有点儿像,现在仔细想来,像的大概只是他们同为皇族人,在皇宫内耳濡目染的尊贵,和普通人相比,大概也只有他们才能侵染的出来。
不过,此刻少年皇帝的沉冷模样,倒是和夜王很相似。
“民女来见皇上的确有一件事。”江洛溪来的路上有那么片刻是在犹豫。
但此刻,她已经不犹豫。
并且做了这个决定!
迈出这一步,夜王和云舒暂时对她毫无办法!大概他们也不会想到,她会有这一招。
战天宏转过身,看向了江洛
溪,“说吧。”
……
将军府门前。
云舒刚刚下了马车。
正要进府。
结果,她刚刚从马车上下来,就有人拦住了她。
见到拦住她的人,运输有那么一瞬间愣住,没认出来。
只见,面前的战铭脸色阴沉,透着一种死亡来临前的灰暗,眉目之间没了生气,甚至是眉毛已经脱落。
头发也变的稀疏。
只只几日的时间,战铭的变化竟然如此大?
仔细一想,不稀奇。
“摄政王突然来将军府门前拦着我作甚?”云舒明知故问道。
她真是佩服战铭的脑回路,他们两个结了仇,仇人的关系,他竟然还能厚着脸皮三番两次的找上她。
一想到之前嚣张跋扈,阴险毒辣的战铭,云舒觉得他真是活够了,脑子真的出了不可挽救的毛病。
战铭瞪着铜铃般大小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云舒,好像是在盯着他的救命稻草一样,“云舒,你能救本王!本王知道你可以!只要你能救本王,本王答应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