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起身,将画交给了阿茶,“将画收起来吧。”
“是。”
她推开门走了出去。
战天夜已经坐在了石桌上。
一旁三个小家伙围着他。
“爹爹太厉害了!”云小景这是第一次称赞赞扬战天夜,他可不是随便夸的,是真的觉得爹爹厉害!
战小风兴冲冲的说:“爹爹,我想学!”
战小离早就见过了,所以不意外,但还是觉得他爹爹厉害。
战天夜便手拿着一块小小的石子,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小水坑扔过去。
昨天晚上后半夜下了雨,所以院子里门前有一个小坑。
石子准确无误的落在了水坑里。
这个距离,能够准确的扔进去,的确要有些技术含量。
用来哄孩子不错。
“要这样,指尖拿稳石子,然后将力道放在手臂上……”
三个小家伙听的聚精会神。
等听明白了之后,小家伙们跃跃欲试。
一个个拿着小石子朝着小水坑扔。
毕竟刚开始玩,扔了几个都没有扔进去。
但是他们玩的不亦乐乎。
因为都已经开始学武,很快就掌握了方法。
云舒来到了战天夜的对面坐下,一起看着玩耍的三个孩子。
然后她又看向他。
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
他的脸色已经恢复如常,蛊水的作用也随着这一个晚上的时间消失。
说到蛊水,她有些好奇,他是在什么情况之下被人喂了蛊水。
能让他喝下蛊水的人,必定不是他平时所防备之人。
“你在不经意间服用了蛊水,这种蛊水和迷蛊术相结合,会让你很容易被控制。”云舒解释了一下。
战天夜闻言,眸光变得幽深,“我在昨日在宫里喝了一杯皇上给的茶。”
闻言,云舒神色也变得深沉,且有几分意外,“皇上?”
战天夜点头。
云舒轻蹙眉,“能确定吗?”
在她眼里,战天宏还是那个承担着不该这个年纪承受一切的孩子。
那个中了毒,日夜承受痛苦的少年皇帝。
几个月前的少年将能坚持下来的希望全都放在了战天夜身上,能帮到他走到今日的人是战天夜。
如果那杯茶水里真的被放了蛊水。
那么。
战天宏究竟在想什么?
两人沉默。
……
画像飞速的在街头巷尾传阅。
一开始没人认出来画像中的人是谁。
只觉得画像中的女子长的美,身材好,而且身上到处都是伤,就像是被那几名男子折磨出来的伤一样。
女人看了这张画像几乎都骂
不知羞耻,而男人看了这些画像,则都是目不转睛。
因为觉得画像中的女子实在是太美了,所以很多人都很好奇画中的女子到底是谁。
还没有到中午的时候,整个街头巷尾全都在打听女子的身份,都在问你认不认识画像中的女子,是不是哪个花楼里的花魁。
甚至有人去敲响了很多花楼的大门,拿着画像问老鸨,大多数的老鸨在看到画像之后都啧啧称奇,叹了一声绝,然后又十分可惜的说,不是他们花楼的姑娘。
谁家的花魁都不可能像画中女子一样如此豁得出去。
很快在所有人都问画中的女子是谁的时候,终于有人冒了出来,声称画中女子是江宰相的女儿。
大家一听都被震惊了!
江宰相的女儿?
宰相之女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
当谣言传到了宰相府,江宰相吩咐不已。
这是坏他女儿的名声!
他的女儿指的不是江洛溪,而是他和夫人所生的女儿!
宰相夫人愤怒的来到江宰相面前哭着要说法。
就连他们的女儿听到那些谣言后也过来哭着说名声被毁了,她不想活了!
一怒之下,江宰相立即准备进宫。
他不能让一个外室之女坏了他们整个江
家的名声!
与此同时。
江洛溪在传递出去口哨信号后,如愿以偿地拿到了衣服,穿上衣服收拾整齐之后,她立即乘坐马车入宫。
而她完全想不起来究竟是谁如此算计她!
很快她进了宫后来到了皇太后的面前。
皇太后很担心江洛溪,毕竟是她用的顺手的人,如果真的消失不见,她就还要再去寻找新的合适的人选。
“昨天晚上马车吃了饭之后,你去了哪里?”皇太后冷声质问着江洛溪。
江洛溪神色有些疲惫,头还在疼着,皱着眉有些心不在焉的回道:“应该是有人救了我,我昏迷了一整夜。”
不知为何,隐隐约约之间,她觉得有些不太寻常。
却又因为头太疼,再加上破庙里看到自己一丝不挂,那份震惊到现在还没有消散,一直没办法凝神仔细的思虑着此事。
但有一个想法一直浮现,她要命人行动了……
必须行动……
皇太后可不管那么多,拧着眉表达着一些不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