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溪见门房还是迟迟不动,皱了一下眉,失去了一些耐心。
但下一刻。
砰的一声!
力道不小。
门被关上了!
车夫惨叫一声,“啊!我的手!”他要不是反应快,这只手就没了!
因为撤离的快,门在关上的时候,只是夹了一下他的手指尖。
但还是极其疼痛。
江洛溪眉头深锁,美眸里闪过怒色,接下来又听到了门房的话。
“老太爷吩咐下来了,江小姐再来直接拒之门外,老太爷不想见江小姐,以后江小姐就不要来了!”
听到门房的话,江洛溪有些错愕,“是老太爷昨天吩咐的,还是今天?”
昨天白天是因为有云舒那三个孩子捣乱,但是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又将该做的都做了。
不会有问题。
所以,有问题的应该是门房。
门房听了江洛溪的话,很是无语,在门的另外一边翻白眼,“是老太爷一早下的命令!江小姐,人的脸面有时候自己要珍惜,千万别自己扔了,到时候想捡起来都捡不起来。”
然后,清晰的听到门房离开的声音。
就这么走了!
江洛溪的脸一下难看至极。
车夫完全不敢看江洛溪。
江洛溪紧紧握着手,手中的铃铛有些搁手。
有些棱角的地方还划破了她的掌心。
几滴血从她的掌心滴落。
车夫见状,更是胆战心惊,他很少见到小姐如此生气过!这还是第一次!
“小姐?”
江洛溪低眸看了眼刺破的掌心,还有染了血的银铃铛,声音低沉,只有他们主仆二人才能听到,“究竟哪里出了错?”
这个问题,车夫回答不了。
能回答问题的秦老太爷现在还在大吃大喝着。
……
门房一路小跑,将刚刚江洛溪来了的消息告诉秦老太爷。
此时的秦老太爷正在大快朵颐。
胃口极好。
即便是一夜未睡,依旧精神十足。
更因为一夜未睡,所以秦老太爷觉得饿极了。
见到秦老太爷快要将一只鸡都吃了,门房惊的眼珠子要瞪出来。
“这个小娃娃心术不正。”秦老太爷眼睛也没抬,专心的盯着鸡腿,就差一个鸡腿了,吃完他就能吃饱。
门房心里咯噔一声,眼前冒出了一个极其不可思议的想法,“老太爷,她几次三番的要见您,会不会……会不会想要做咱们府上的老夫人?”
几年前还有好多人惦记着嫁给老
太爷做个妾什么的,多半都是盯着老太爷的家产来的。
这两年惦记的人少了,他们就没想太多,现在一看,情况不对啊!
黏的这么紧,的确心术不正!
秦老太爷刚要将嘴里的鸡肉咽下去,听到了门房的话,直接喷了出去。
还咳嗽了好几声。
“老太爷!老奴说一句话啊,江小姐怕是真的盯上了老太爷,老太爷千千万万的要明智把持住啊,要不然,这秦家的家产就要便宜其他人了!”门房苦口婆心的劝。
其他几个下人跟着连连点头。
认为门房说的太对了!
这几天老太爷做事反反复复,和以前不一样,就怕是年纪大了,想事情不周全了,他们必须替老太爷想周全啊。
秦老太爷听的直翻白眼,险些将刚才废了半天功夫吃的东西都给吐出来。
“胡说八道什么,她是惦记我外孙,想要让我帮她说好话!她当我这个老头子老糊涂了啊,想要从我这里找突破口,真是脑子抽了。”
几个下人一听,都松了一口气。
老太爷还是很明智的。
“外祖父的确很明智。”
不远处忽然传来战天夜的声音。
他们看了过去。
看到了战天
夜。
秦老太爷在看到战天夜的那一刻,鼻孔哼了一声,“真当我老糊涂了?我什么时候不明智过?”
这句话说的理直气壮。
旁边的下人都低了头。
以前老太爷的确明智,但现在么……
不好说。
战天夜看了眼桌子上吃剩的鸡骨头,又看向了他外祖父红润的脸。
秦老太爷何其精明之人,被战天夜的打量眼神看的莫名。
“你怎么回事?用这古怪的眼神看外祖父?说,你脑子里憋了什么坏心思?”秦老太爷感觉自己被看的一身鸡皮疙瘩,他可不认为臭小子有多爱他。
战天夜忽然展开掌心,手里拿着一个金铃铛。
在看到金铃铛的那一刻,秦老太爷猛地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会有这个金铃铛?”
战天夜没说话,晃动了两下。
铃铛的声音不清脆,甚至是有些闷闷的声响。
秦老太爷脸色不太好,猛地拍桌子站了起来,“臭小子,我问你话呢!”
“外祖父不觉得头疼?”战天夜问。
秦老太爷愣了一下,随即喷着口水的大骂:“头疼个鸟!我在梦里见过的玩意,响两声能让我头疼,现在你